的脾胃。
卫欲远靠在椅背上,双手不停的按摩着额头,努力平抚脑中刺裂的痛楚。
幸好他醉倒的样子没有被向近凌瞧见,不然极有可能会遭受她的取笑。
昨晚的聚餐向近凌并没有参加。他听了其它女老师的说明,才知道向近凌下班之后还有兼课,晚上时间排得满满,极少参与学校老师的聚会。
难怪她上次发生车祸时,闷闷不乐的拨了好几通电话。而且开学后除了前两天外,这一个多星期来见到她几乎也没能说到什么话。向近凌不是忙着改作业让他不便打扰,就是跟他讨论完事情之后,便迅速离开,去做其它的事。
见面从不超过十分钟,向近凌总是飞快地说完要说的话、结束要做的事,他有时难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节奏太慢、太没效率。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向近凌的行事风格会如此急性了。在时间排得毫无弹性之下,她每一件事情都得快速的完成。
当然,他也顺便听说了向近凌的好酒量。
暑假时校长邀约全校老师餐叙,她出乎意料的现身,少见却开朗的她理所当然成为话题的中心。不需要人灌酒,向近凌自己就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杯,脸不红气不喘,依然谈笑风生,自然造就了她好酒量的美名。
相形之下——
他的情况就显得狼狈多了。
于是他趁着学生上科任课时在教室涂上绿油精休息,顺道翻阅昨天向近凌交给他的体育社团名单,还有县赛的秩序册以及会议日期。
从报到到今天算算也不过才一个多星期,他却觉得可以在德永小学待很久很久。
聚会上女老师都殷勤地跟他交谈,男老师们也豪爽的不停夹菜斟酒给他。
对一直在都会区长大、毕业后也都在高收入区的市内小学任教的卫欲远而言,德永这个有别于之前的乡村环境,让他感受到浓浓的人情味。
卫欲远手里握着小瓶绿油精,正准备起身拿到保健室还给亲切和蔼的驻校护士,一个身影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止住了他的动作。
“卫老师,宿醉头痛好些了吗?”穿了件飘逸洋装的孙美思缓慢地移到卫欲远身旁,拉了张椅子坐下。
“好多了,谢谢你。孙老师现在没课吗?”卫欲远有些惊讶孙美思突如其来的造访,但还是有礼的回应。
“正好有时间来关心卫老师昨晚是否喝多了。”
卫欲远是孙美思遇过的少数长相与内涵兼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