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眼光注视着正在挖冰淇淋的两兄弟,收起了笑容,怏怏不乐。
“怎么了?是不是跟你今天说的事有关?”他很快地联想到,向近凌点了点头,接着便将所有事情说出。
她需要参考意见。
原地不动,就什么都改变不了。如果真让宏正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她绝对不会安心。无论是她,抑或是宏正的母亲,甚至于宏正的父亲,都需要一点勇气!能保护宏正的人,终究只有他的父母。
她不打算被这个问题给困住,同样不能被困住的,还有这个家庭。
晚餐之后,车子平顺地驶入街道。慢慢地,开入一条巷子。灯光逐渐少了,黯淡了,时间比向近凌预设的迟了些,因此途中她便不停的拨电话给宏正的爸爸,但始终没有人接听。
出乎意料的,宏正家中的灯竟亮着。卫欲远与向近凌跟着兄弟俩一同下车,按了门铃却没有回应,就直接让宏正打开了没有落锁的大门。
浓重刺鼻的酒味在开门后直扑而来。打扫整洁的客厅中,一个面目敦厚的男人醉醺醺的躺卧,迷茫的双眼缓缓看向门口站立的四个人影,他将眼光掠过兄弟俩后,停在向近凌身上。
“咦!这不是宏正的老师吗?”他摇晃起身,神志不清地对向近凌招手。“欢迎老师,来坐来坐。”
向近凌凝眉不语,眼底两簇火焰逐渐烧起。这副醉茫茫的样子,她不可能把兄弟俩和父亲一同留在家,谁能保证父亲会不会又痛打孩子一顿。
察觉了向近凌的情绪,卫欲远迎上前去,对宏正爸爸说明带宏正兄弟二人共进晚餐的事。他单薄的身躯、略显苍老的朴实脸庞,让卫欲远有些惊讶于也许残酷的事实。
笑笑地感谢了卫欲远与向近凌。他脚步不稳地走过去,叫兄弟俩进房间。对父亲的恐惧与瑟缩真实地袒露在宏正脸上,他反射性的倒退一步,让爸爸的手扑了个空。
“好样的,你那什么表情!”儿子的惧怕让做父亲的甚为难堪,毫不留情地一掌掴去。
“吴先生!”卫欲远敏捷地抓住他的手。“有话用说的就好,何必动手呢。”
“他们欠揍!”他猛力一把推开卫欲远,酒醉之后反而像头失控的野兽,抓起身边的棍子便往兄弟俩咆哮挥去。不过,并没有如预期中揍到孩子,那狠重的几击全落在向近凌背上。
卫欲远冲过去的瞬间,清楚看见了向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