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再回避。“我可以知道你跟钟念交往与分手的情形吗?如果对你来说很为难,你可以不要回答。”
“为什么会为难呢?交往时很平常,可钟念隐瞒了他已婚的身分,知道后就提了分手,昨天是分开后第一次与他交谈。”
他在压抑。向近凌感受到卫欲远身体的冷滞,故作平静的面具下,知道他有很多想说的话还哽在喉头。
“这伤是钟念打的吗?”她猜。太突兀的红肿,太突兀的名姓,几乎肯定卫欲远的异样和钟念脱不了干系。
“离开他,让你很伤心很不舍吗?”卫欲远没有回应脸伤的问题,一句句想要掌握向近凌曾经做过傻事的可能。
“生气与懊恼比心痛来得多。”她叹息。“莫名其妙成了人家的第三者,我很自责。在钟念与她太太离婚之前先提分手,避而不见也是希望他能珍惜对方。”
“你没有要他留下来,要求他不要到对方那去?”卫欲远的声音失去了方才的自制,近凌的版本跟钟念所说那份炽烈的爱完全不同。
“没有。我原谅他欺骗我,不代表我接受继续维持这样偏执不当的关系。基本上,我还挺想狠踹他几脚,可最后我把主因归咎于自己太笨,所以饶了他。”
他不善地眯起眼,一把抓起向近凌嫩白无瑕的手腕不停地翻转细看。
可恶!他确定钟念在扯谎,而他居然为此彻夜难眠,心伤一夜,还怀疑起向近凌对他的爱。该死的!
“到底怎么了?”向近凌满是疑惑地任卫欲远检查。
“钟念说你为了留下他而割腕要胁。”卫欲远握紧她的柔荑。他可以预见向近凌听完后会忿怒地喷出一把熊熊烈火。
“割腕……割猪肉还差不多!”果不其然,她怒气冲冲地大吼。
“我爱惜生命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为了男人而伤害自己!再说我要是真敢动自杀的念头,不用动手,我老娘绝对会先把我给宰了。而且我超级怕痛,说谎也不打打草稿!”
卫欲远脸上挂上今天第一抹真心的微笑,他一把搂住嘟哝不休的她,
放柔了音量在她耳边呢喃:
“对不起,我居然相信了钟念的胡诌。”
“你说,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今天才一直心神不宁、郁郁寡欢吧?”她手指点点他的胸膛,横眉竖目地斥问。
“似乎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