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表情,还记得去西山路上他温暖的怀抱,霸道而贴心的动作;还记得他在温泉那里为她沐浴的温柔。还记得……呵,原来他们一起走过的那么多个日月,在岁月中积累了那么多点滴!试问她还有什么不知足呢?此生能与他携手,那怕再短,她已无怨无恨,不再奢求更多!
如果时光倒退,痛楚会再次重来,她依然会选择在他的茶中下药救他,成为他的妻子。
呵,妻子。他可从来没有称过她为妻子呀。在京城,他没称过;在云南,他也没称过。她本不是他的妻,他的妻始终另有其人。云惜淡淡的笑了笑,不觉中她已走到他所住的龙阁。
“福晋?”
“卫沂。”他是唯一用这个称呼叫她的人,不久这个称谓就要用来叫另一位名符其实的福晋了。她不能再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