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至少她想见我。
哈哈哈。我顿时混身轻松起来。批起文件都格外有劲。
六点钟。我想,这个女孩子是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的,不然她一辈子看我不起。我要
想法子给她留下印象。我不需要出街买皮夹克换上靴子,或是染头发学吹口哨,我知道
我该怎么做。
时间从来没有过得这么快,一下子下了班。我开着那部九年车缓缓到浅水湾路,她
比我早,叉着腰在那里喝罐头啤酒。
她不见得真的流氓到这种程度,她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知道,只不过为了证实那
一次我对她的侮辱,她现在“报答”我的“知遇之恩”。
我叹口气。
我把车停下来说;“如果真的要有型有款,喝完之后把酒罐子捏扁扔到地下,‘铛’
的一声。”
她果然伸手把罐子出力捏得歪歪曲曲,然后扔在地下,一脸嘲弄的笑,看着我。
“维持城市整洁。”我说。
“开车吧,赛到底,着谁赢。”她说。
“你不会是我对手。”我说。
“咱们骑驴着唱本,走着瞧。”她不屑地。
我很镇静:“你会后悔的。”
“上车吧!”她很不耐烦。
我们一起上车。她不是我的对手,我已告诉过她。
两辆福士一齐出发,她抢我先,我丝毫不急,我不想作口述赛车报告员,反正长话
短说,我表演最高度技术,危险及惊险兼有之,但是做得比她潇洒漂亮得多。
开快车?我没有告诉这妞,我在未做“四方人”之前,是一个职业赛手五年之久,
这一番她是孔夫子面前卖文章,长江面前卖水,鲁班门前弄大斧,大水冲到龙王庙——
怪不得我。
我一直领先到达南湾,停好车,转头,才看见她赶到。我怕她恼羞成怒,刚才一显
身手,实在是不得已的孤注一掷。
她下车,瞪着我,象是吓着了,半晌作不得声,可是胸口起伏很厉害,喘着气。
我说:“我不赞成开快车,”我撩起衬衫袖子,“看到没有,这里缝了三十针。”
她看着我左手臂上的针痕,瞠目结舌。
我温和的说:“以前我得过大赛车冠军,银杯还在家中。”
她的目光又落在我脸上。
我说:“现在你知道了,明天六点钟,我在写字楼等你,我等到你六点一刻,迟者
自误,我们去喝咖啡。”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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