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地将手环到了伍自行肩上,与他贴肩而立。
“猜……猜的。”他有些不太自在,却没有特意避开。
“猜得这么准哟!”
聂箸文点头一笑,道出一些内幕消息来。
“阿涛十三岁时便进府当差,因她略懂雕玉之技,人又少言寡语,却很是负责、勤快,府中管事便调派她来石头阁当值,独自负责这一阁玉石的整理。
阿涛极喜雕玉之技,闲暇时常捡些府中丢弃的废玉自己雕琢,这些东西便是她前几年的成果。
后来大哥与阿涛情意互生,为讨阿涛欢喜,大哥便将她所雕的这些东西放在此处,小心地保管着。”准备让后辈儿孙瞻仰一番。
“哦……大公子很重情义。”
“哈!大哥对阿涛情深意重也是后来的事。阿涛刚进府的那大半年,大哥对她可凶了呢!常常动不动便乱吼阿涛一通。
那时我们都觉得奇怪,因为大哥明明沉稳儒雅,对待府中侍婢仆役很是和蔼可亲呀,怎一遇到阿涛就脾气大坏呢?”
忆起当初,聂箸文忍不住朗声而笑。
“后来我们才看出来,大哥对阿涛越吼越有意思!”
“吼阿涛姑娘?”他也不信,不过他曾数次看到大公子脾气暴躁地在府中转来转去,听仆人们偷偷笑说,是大公子正生着阿涛姑娘的气呢!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是不是?!”聂箸文嘻嘻一笑,无焦距的眸中竟泛起狡诈之色,低声道:“你去把那块黄玉甜瓜搬到一边。”
伍自行疑惑地瞅了那个不怀好意的人一眼,虽不解他为何笑得那般神秘狡诈,但仍依言照办。
他上前两步,移开了阁上那块黄玉雕成的甜瓜。
一搬开,便见原先放置黄玉甜瓜的支架凹陷处,静静躺着一枚玉制圆环,环面有些粗糙,刻痕仍在,白玉面上夹杂着黑斑杂质,形状也不甚圆。
“玉指环?”他突地想起在合外的低语。
“对。你知阿涛几年来为什么一直不肯与大哥拜堂成亲,结为正式夫妻?”他贼贼一笑,“就是因为这枚小小的玉指环。”
“这……这也是阿涛雕的?”似是初学雕玉时的见习作品。
“对。这是阿涛所雕的第一件作品。”
“哦。”应是意义重大。
“阿涛那时进府不过一年左右,那时大哥已偷偷喜欢上她,便想尽方法将她从石头阁,调到了他居住的清玉楼去,常投她所好,藉教她雕玉之技,行亲近阿涛之实。
那回正逢大哥二十弱冠,阿涛便将这平生第一件成功的作品送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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