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他的真心,自行真的不懂吗?
“别气!”她忙又解释,“就算你不会对金十一感兴趣,他们为逼我回苏州金府,一定会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不敢冒险,若……若你们得知了我的本来面目、明白了我的往日作为,我……我没理由相信你还会待我如昔啊!”
所以,她在临进厅门之前,才会主动亲吻他,为的,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现在你相信了吗?”聂箸文柔柔一笑,带着无尽的宠溺及怜惜。
“嗯!”她用力地点一点头,泪,却流得更凶更急。
“刚才你不仅不屑他们,还一如往昔地怜惜我、为我驱逐那些讨厌的人!我不敢置信,以为那是我的疯狂幻想、是我的黄粱一梦!所以我才迟迟不肯给你响应,不是不肯,是不敢!因为我怕梦醒了,我会承受不起又一次的伤痛!”直到背后的温暖支撑猛地消失,她才梦醒,才失声而泣,才会不顾一切地追他而来!
“不是梦,这是真的,我爱自行,一生一世爱的女人,只有伍自行。”他徐缓地说完,忍不住一声叹息,终于吻上了那颤抖的**。
落山的夕阳、满天的彩霞,映着一树春梅,笼着一双痴情的儿女。
此时,无声胜有声……
幸福的时刻,偏总被造化捉弄。
成亲后不久,伍自行由射月陪同,前往南京探访南京聂府布庄掌柜王幼统,因另有要事在身,聂箸文并没有陪同前往。
数日后,聂氏侍从在京城北门外,发现昏迷不醒的射月,伍自行则不知所踪。
“只留有这些东西?”聂箸文俊逸的脸庞上平静无波,似只是在听属下们禀明公事,但掩在袖下的手却紧握成拳,青筋暴突。
“是,伍先生和秦护卫的坐骑均已不在。”侍从垂手轻禀,“属下们在秦护卫昏迷之地方圆十丈内仔细查寻过了,共发现五匹马的痕迹,分往不同方向而走。但因地临官道,痕迹已被全然掩去,因此无法追查。”
依现场看,并无打斗痕迹,伍先生被劫走可能性不大,她应该是……毫无反抗地被带走的。
“射月所中何毒?”
“据徐大夫讲,是十日睡。此药产于西南边陲,产量极少,江湖上并不易买到。药无味无形,只要吸上两口,便足以让一个壮年男子沉睡上十日。”
聂箸文稍吁一口气,至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没有受到伤害。但自行……他的自行现在在哪里?是否受了苦?是否安然无恙?
他直直瞪着桌上的一枚金扣,及一截断掉的木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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