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尾巴在臀后荡来晃去。
「本小姐出马的话,那还有什么问题。」千照双颊泛红的喘口气,「你也快变回来吧,看你一副比我们都还要先上高中的模样真不习惯。」
「这个才是吾……我本来化人时该有的样子,如果不是为了配合要上国中的话……」宝珠与母亲在一起时,通常自称吾,现在为了不让其它人听来奇怪,所以渐渐让自己改口了。
「话说,这个座敷童到底是花御堂那家伙从哪抓来的啊?」千照指指陷入昏迷未恢复气力的座敷童。
「基本上是『不可能抓』的呀。」秀喜环着胸,觉得刚才出力有些热了,便把头顶的毛线帽抓下,露出一颗顶着戒疤的光头。
秀喜自幼在天空寺出家,虽以侍奉佛祖为己任,不过正规教育的课程还是得上的,况且他喜欢读经也喜欢读书,即使是僧者的身分,却也想继续升学,而且寺里的师父与师兄们也都支持他这么做。
「没错,因为座敷童虽然不是一般妖怪,却有地缚灵的属性,跟许下愿意共存的土地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不可能离开原本的居所。」宝珠为半妖,对于其它妖怪的事情自然懂得不少。
在交谈间,宝珠突出的耳与尾巴逐渐消失不见,脸变得稚嫩,身体缩小,狩衣也还原回星中的西装式制服。
「……算了,大概是用什么奇怪的手段吧,而且由这件事情就可以证明,那个花御堂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但任意让座敷童移动,而且还弄了一堆脏东西在她身上,我看他绝对是想试探我们的能耐,所以才搞出这种方法。」
千照义愤填膺的,认定花御堂是邪恶的谜之教师而咬了咬牙。
「可是……如果那个花御堂对我们真的怀有恶意的话,会把情况弄得这么麻烦吗?以我们的实力来说,可是马上就会被杀死的喔,因为九十九里町的花御堂家本来就等同于杀手屋呀。」凡事都以好的那面去想的秀喜反驳。
「这个……也许是『这个』花御堂,是花御堂家最弱的一个人嘛。」
千照说着连自己都觉得不太有说服力的理由。她直觉认为花御堂会来这所学校就任,绝对是有什么会让町上陷入腥风血雨的阴谋。
而且,还有最敬爱的祖父那条瘸了的左腿。
祖父只有跟她说过一次那条腿的故事,但她却记得很清楚,是花御堂,都是姓花御堂的人害的,他们让祖父从二十六岁时就得拄着拐杖走路……正是老师现在的年纪。
「也许花御堂老师,只是普通的平凡人而已。」宝珠突然这么清晰道,但马上遭到千照的极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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