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该说他还不到三十年的人生中,什么绝对该厌恶的重大情节都已经历过,这种程度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无所谓,不这样就不是千照了。我有其它事情想问你们。」水色耸肩道。
「是什么事呢?」秀喜好奇地问。
「宝珠的事。」水色停顿了下,「你们知道他怎么了吗?」
「什么怎么了?」千照眨眼。
「他好像听到校庆的事情,就不太有精神。」水色说,「你们是朋友,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嗯……啊,我想起来了!」秀喜歪着头一会儿,突然捶了下掌,「一定是因为去年的那个时候……」
「没错,一定是!」千照也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叫。
「是去年校庆的时候,原本宝珠跟朝能师兄约好了,要朝能师兄那天来参观校庆,原本师兄是答应了,宝珠很开心,合唱团的练习相当努力呢,因为他有一段独唱,一定是想好好表现吧。」秀喜摸着下巴道。
「不过那天很不巧的,天空寺那里突然临时有事,所以朝能法师就没来了。虽然宝珠是说没关系,但的确是为此消沉了好几天,他大概是又想起这件事了吧。」
千照这么推测。
「嗯……虽然说之前就已经稍微听说过了,宝珠的父亲到底……」
「是天空寺的修行僧,也是我的师兄之一,是个相当厉害的人,不管是自己修行还是关于委托的祛邪退魔事务,都由他经手处理。」秀喜提到宝珠的父亲朝能法师时,明显的流露出尊敬之情。
「这么说的话,宝珠的母亲……」水色沉吟。
「很明显吧?一定是妖怪啊,似乎是去世了。就不知是稻荷神系还是妖狐玉藻一派……狐系太多旁支,我也分不清楚。
「宝珠对自己的事情很少提,你这个冒牌教师也别故意去问,要是惹他难过,我可不会放过你。」千照单手叉着腰,另一手指尖对准了水色的鼻子。
「看宝珠难过,我更舍不得,哪里会故意欺负他。」水色苦笑,却发现千照红了脸。
「你、你这个冒牌教师,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千照缩起手,往后退了一步。
「咦?不,这是我的真心话呀……」水色忙道。
宝珠是个听话又懂得自律的孩子……虽然本体有待商榷……但绝不减他周遭总是流动着的悠然气氛。是非常非常舒服的感觉,私心地讲,这正好是水色自身所欠缺的,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不管如何努力,也无法爬出已经密合全身,沉重腐臭的泥沼。摆脱不了花御堂这个姓,虽然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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