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在躯体上所留下的伤口,就让疤痕留下吧,一个也别忘记。
青姐已经不在了。
那好像另外一个自己,那样污秽又真诚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脚下的木屐敲着地板发出「空空」响声,从学长家偷溜出门前,稍微看了下日历,自己已经失去知觉三天。在暑假开始的初日,阳光特别刺眼的早晨,他想起身却办不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之后眼前就一片黑暗了。
「我还挺能活的啊……」他自语。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有个重要的约会得参加,其它事情就再说吧。
头顶上挂着圆月,一直以来,他都将月亮看成惨红。对花御堂家来说,是的,满月是仪式特别容易成功的夜晚,那些令人恐惧的仪式,青姐死去的夜晚。
但今晚似乎有那么些不同,月光皎洁无比,干净的好像被水洗过,连原本有阴影的部分都朦胧起来。
花御堂水色,停在町与外处的交界前。
「别来无恙啊,水色哥哥。」妖异的童声,几乎辨别不出男女。
出现在水色面前的一群人,各自装扮奇特,站在最前方的,是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女用和装少年,头上歪戴着与头不成比例的过大装饰,白褂蓝里,下摆三层。
「拜托别那样叫,虹虫弟弟,我快吐出来了。」水色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虹虫是现任当家的直系孙儿,看这种阵仗,是对宗主的位置十拿九稳了啊。
「那就废话不多说了,你知道我要什么吧?」虹虫也不前进。
倒不是怕了水色,而是不愿踏入禁町。
「没了。」水色现在的心情有些想笑。
「你说什么?」虹虫的声音像尖针般刺耳。
「已经没有了,你想要的尸兵器,我的青姐。」水色缓缓道,他伸出手,触碰虹虫陶瓷似苍白的脸颊。
虹虫的部下立刻就要出手,但少年冷冷的一抬腕,他们又同石像般不动了。
为什么这么温暖?
这不可能啊,水色照理应该要被那东西给反噬的支离破碎才对,到底为什么……那手、那身体连一丝毒药似的苦痛也没有?
「这代表之前的消耗战,一切都是白费心机,故意送些死棋来,只是要将我的精神与体力降到最低点,再由你们来进行分离吧?」
水色望着虹虫少年因为恨意而变得歪曲的面容,「要知道,我是会故意跟花御堂家作对的反逆者,没道理给你称心如意吧?」
「分离了你就会死!我才不相信,反正把你抓下来拆解,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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