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他却是忘了叫人给周维庄周大人搬来椅子。庄简自然不能认为是罗敖生心生小气,怀了愤懑所以故意不令他坐。他只能想是大理寺卿公务繁忙,确实忘了。
庄简此人性格也素来强悍泼皮,直觉天下人对不住他,浑然不觉自己多惹人厌待人麻烦。此刻没了座位这当口竟然还心生委屈,偷眼哀怨的望他一眼。罗敖生看见他眼光却置之不理。他只好站在了太子的身后听堂。
大理寺少卿张林升堂落座,命人将案犯带了上来,
不多时,却带进一人进来。大殿外面有四个案犯被衙役带到廊下。
被当先带进来的是一名庄院员外模样的中年人,面容形态富态。此时看了两旁肃立着大理正、平、监各官,沿殿门侍立着各府查官,狱官,正中间落座了一个四十余岁的大理寺少卿,旁边侍立着寺丞,史诸官。
全大殿中黑压压的单是官吏都有三十余人。更有持械侍立的寺卒和寺前侍卫,及御林军驻大理寺的掌管重狱警卫的大夫令,殿外为带了持械的禁军数百人等。
那胖胖的员外素来为良民不沾官司、衙门。第一次见这阵势吓得声音腿脚都颤了。
少卿张林开口问案:“你可认识严史。”
那人回道:“小人不认识严史,却认识郑员外。”
张林道:“外面四人,哪个为郑员外?”
那人仔细辨认了一下,道:“左起第二人为郑恩郑员外。”
“好。你说。”
那人磕了个头:“小人姓程,在闽南通县靠祖上留下的庄院为生计。八九年前此地来了一个福户郑恩,在我家庄园外购买了宅子庄院。不久后他连找我说到要买下小人的土地。想得连城一片。小人的土地乃是祖上留下,祖坟俱在田地里当然不能卖。郑恩后便寻事带人打死了我的儿子。我写了状子上告,他听闻到风声连夜就逃走了,所以案子一直都未能抓住杀手。此为事因。”
张林点头道:“这等供言须得签字画押,或有隐瞒不实,追究你的罪。”
程员外连连磕头:“小人的儿子被他活活打死怎能说虚词。小人在闽南通县县衙还有诉状为证。小人愿意以性命担保,一字不实愿受杀头大罪。”
张林令人把他带了下去,又带上一人。第二人身带枷锁刑具看样子像是一名在押的案犯。
案犯叩首给少卿张林见礼,他在刑狱里日子久了深知问案的顺序。不待张林问便说了起来:“犯民张营,十年是御林军的小头目。我原来与严史为同乡都为洛阳人氏。我与严史同时入了禁军一同驻在咸阳附近,后来我随军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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