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没有个正经形态,但是遇到了大是大非生死困境的抉择之际,却能够挺身而出不计个人凭着良心做事。
他的这份“良心仁义”或者叫“愚昧不智”,令他这个人成也于此败也于此。
他思忖着暂且不论严史与他有私情,单是他能够自咸阳城中追随着他直到荒山野岭,冒着风险与他一同扛了这弑王大罪这份情意,现在叫庄简放下了他任他在大理寺里受尽酷刑自生自灭,他庄简怎能腆着脸袖手旁观不闻不问。他即便是死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无论严史供出他与否,这案子迟早是必须面对的事。逃也逃不掉脱也脱不掉干系。何必失了道义累及旁人呢。庄简心想,事已于此,那就撑起这胆量亲眼看看这天会不会塌?这局势会发生什么变化?
这人有时聪敏有时愚昧,有时心思慎密滴水不漏看得长远;有时激情热切只关注眼前,一步步睁着眼睛踏上畏途落入陷阱。
有失有得、有错有对、有精明有迂腐、有付出有获入。
不出差错的那不是庄简,那是天上神明。
他带了的匕首本欲图壮胆。关键时刻还没用上,便就自动从袍子里滑到地上。令他失了马脚。也就是庄简够变通够无耻,他竟然立马跪在地上,跪于凶器之上口中求爱。
他袍子掩着短刀,手抓住大理寺卿的袍子,结结巴巴的说道:“请你,跟,跟我好吧!我,喜欢你好久了。”
罗敖生一瞬间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面跪着的男人。他脸色变得异样煞白,又陡然变成铁青,马上又转成通红颜色。那张脸不住换着颜色犹如走马灯,瞪着他都傻了。他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耳朵里明明听了周维庄嘴巴说着,什么喜欢,跟他好的话语云云,他心中还是不敢确信:“你,你,在说什么?”
庄简心中暗叹,这无耻的话你要我说几遍啊!他又跪进一步,脸都贴在他的身上了。他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说:“我喜欢,你,你你,跟我好吧。我有钱,还,还有名。小复也很听话啊。”
庄简本来是个才子,就算是真是求欢也应该是舌绽莲花、口吐珠玑、引经据典潇洒倜傥,谁知他被罗敖生打得怕了又被眼下情势弄得慌乱不已。虽然心里明知要说的天花乱坠漫天繁星,但是口中说出来竟是结结巴巴全无潇洒。竟像那乡巴佬野汉村夫求爱一样,不住的诉说着钱和名声,还把心肝儿子献宝一般的说出来。
罗敖生倒吸了一口冷气,恍悟这周维庄未疯他也未傻。原来他深夜三更跑到大理寺来,居然是淫性大发来跟他跪地求欢的!
罗敖生的脸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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