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
和苏的眼睛如在朝堂之上一般的枯涩,没有神采。
“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呢,翊宣。给你添麻烦了。能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想着衣。”和苏的声音一直都是这样,有些软,但是不容拒绝。
翊宣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王兄的衣服都是被雪水打湿的,没有洗干净,不能穿了。要是王兄不嫌弃,臣弟这里有这个月刚做的新冬装,王兄好歹换上,不至于再着凉。”
“有劳翊宣。”
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完美,仿佛昨天晚上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翊宣穿好自己的衣服出门,看见秀远面色惨白,肩肘上带着伤,裹伤的布上已经渗出了血。
他感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