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还有那一双一瞬间对视的眼睛,孤寂而清冷,仿若雪地中迷路的狼,有些凶残的表现,但是却从里面流露出难以掩盖的脆弱和哀伤。想到这里,翊宣的心像是让人撕扯着那么疼。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和苏都是这样的感觉,很陌生。
“殿下,听闻东宫秘闻,太子曾经为了一个男宠而想要远离雍京,不过郑王并没有同意,还杀了那个少年,要是太子殿下当年就走了,那又是什么光景?”王征问了这么一句。
翊宣沉吟了一下,然后回答:“……不可能。我的父亲最信奉的一句话就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和苏背后势力不除,谁知道哪天他一时兴起纠结起那些人来造反。
对父王来说,忠心的人就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如果和苏要走,也是父王扼住他的一切生路,最后恩赐他可以赋闲在父王看的见的地方。而我的王兄又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人生交出来换取一个并不自由的未来,所以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让步。
“他们两个人是在太像了……”
王征第一次听翊宣说出如此诛心的话,听着后背直发冷。“翊宣殿下,那你呢,你会是这样的人吗?”
“我?我不一样。”
翊宣站起来看着满院子的白雪,还有远处黑色琉璃瓦的禁宫在雪景中熠熠生辉。他想象着千里之外的一片广袤的大地。
“我爱着片江山,我希望庶民百姓可以在我的统治下安居乐业,平和富庶……”
翊宣在心中又想起和苏那双如月光般流淌着银色光泽的眼睛。
和苏,我知道你对这个国家,对这里的百姓毫无兴趣,你并不爱他们,那么什么是你想要得,我愿意双手奉上,来换取这片江山。
翊宣又一次醉了,酵倒在东宫内殿的软榻上,酵倒在太子和苏的身旁。翊宣的睡脸很宁静,看不见任何疑虑和不安。和苏有些困惑,那个人,那个翊宣为什么能如此镇定的在东宫在和苏身边安然入睡,而自己反倒辗转失眠。
难道如此有恃无恐,知道我不会在东宫动手吗?
薄薄的寒气吹了进来,轻轻抚过和苏的脸庞,他透过窗纱看见了外面的晴雪。朝日橙黄色的光映在上面,有种温暖的感觉。一直以来他对翊宣都是敌对态度,因为他们有着同样尊贵的血统,同样是郑王嫡子,身为太子的和苏本能感觉翊宣对他地位的挑战。可是现在的和苏突然很想回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恨翊宣的?
母后离王后逝去的时候和苏不过两岁,即使他有着天纵才华,那个时候的他也不过是稚龄幼童,生命最初的几年他如同其他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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