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感觉到和苏的消瘦,而和苏到哧哧地笑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么婆妈。”
“傻瓜,你才是傻瓜。连安心接受别人的关心都不会。”
听翊宣这么说着,和苏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揽下了他的头,在他的薄唇上印了一吻,还是冰凉的感觉。
“其实我是害怕,怕我习惯以后,会离不开的。”
“那就不要离开。”
翊宣的额贴在和苏的脸颊上,细声说着什么,远处的人听不清楚。
十丈之外,御园凋谢的蔷薇花丛后面站着郑王弥江,他狭长的眼睛看了看被人按倒在地上的秀远。
秀远的肩和手被人禁锢着,下巴也被摘了下来,说不出话。他只能看着远处的和苏,可是就是没有声音。原本想着,留秀远在这里,如果有人来,秀远会知道,可是他们谁都没有郑王会亲自前来,他的近卫军一下子就制住秀远,让他连示警的机会都没有。
弥江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御苑中的两个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可是平静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方才缎棋来禀告他,说在御园看见翊宣一个人坐在这里,他这次来,其实本来想对翊宣好好说一说,这半年来的事情再加上突然将旨赐婚,他都感觉与儿子疏远了,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无法清楚是什么感觉。就好像自己站在一个空茫的原野,来看待另外一场人生。
二十年前,自己也是如此,在御苑中抱着和苏的母亲,那个对于他来说是绝对禁忌的女人,亲昵而绝望。
他突然笑了,有些嘲讽的味道。
这算什么,是诅咒吗?
是离王后那个疯子的诅咒吗?
还是,自己的罪孽终究招致神明的惩罚。
他看着身边赶来的箴王后,指着御苑中的人冷笑着对她说,“那是你的儿子!”
箴王后看着这些,吓得瘫倒地上,她耳边是郑王清冷的声音,“缎棋,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半个字,我灭你九族。”
缎棋早已经匍匐在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虽然是宫监,但是他上老母,下有兄弟侄子,所以郑王的话并不是空话。等他从地面上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郑王早已走远,而他的里衣都湿透了。
天,这样的事情难道又一次上演了吗?
绝望的生命,禁忌的恋情,还有就是,无法撇清的纠葛。他已经不敢去想以后会怎么样了。沉默着扶起了箴王后,缎棋站在一旁。
~f~a~n~j~i~a~n~
翊宣推开箴王后寝殿的大门,随着门外的光线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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