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儿子,但是当他听说外面跪着的是翊宣的时候,他召见了翊宣。
翊宣的性格中有一种执著,或者说,翊宣过于单纯,他还没有复杂到认识到,生命中很多是需要选择放弃的地步。所以,从翊宣走进大殿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翊宣的来意。
他听翊宣说完,这才说,“嗯,既然你不愿意,另外在找合心意的女子就是了。”弥江的声音不高,似乎他们在说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翊宣惊讶。
“父王……”
“今天也折腾了一晚上,都累了,早些回去。”弥江的手指摩挲着面前的一个折子,看着大殿上跪着的翊宣,“冬天转眼就到了,你现在管着兵部,驻防将士过冬的衣物都要准备好。”
翊宣听到这里连忙磕头,“是。”
他知道郑王一旦说起朝政意思就是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结束,他可以退下了。
“等你出去的时候,叫缎棋进来。”
弥江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翊宣站起来后,看见他的父亲靠在身后宽宽的龙椅上,手指在一封奏折上慢慢地敲打着,眼睛似乎在看着翊宣,却又好像不是。翊宣突然有一个念头,现在的郑王与和苏出奇的相似,几乎让他错认为,他看见的是很多年后的和苏。他又想起他的母亲对他说起和苏诡谲的身世,说他不是大郑的王子,此时这样的说辞显得十分荒谬。
翊宣到了大殿外面,对缎棋说,“父王叫你进去。”
弥江靠在黑缎子做的靠枕上,手中捧着一本奏折,他看见缎棋进来,让他走近,就站在紫檀书案前。他把手中的奏折放在面前,从旁边朱漆果盘中捻起一片蜜糖梨片放入口中,嚼碎了,咽下,这次说话,“缎棋,你跟着我,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缎棋不是很清楚郑王为什么这样问,还是老实回答,“是,二十四年了。从王初摄王位至今。”
弥江点点头,说,“对,我也记起来了,那年你也是刚入宫门的,那个时候,我的母后还在。这些年事情繁杂,以往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他拿起那本奏折,递给了缎棋,“看看这个,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就是现在不知道给谁了……”
缎棋接了过来,是司空张孝栖上的,他是箴王后的同胞弟弟。
弥江站了起来,在大殿中踱了两步,他说,“我本来想压下去,但是那两个孩子不懂事,一定要挑起这个端口。张家也过于嚣张,不过罪不致死;至于姚家吗,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还是不能磨平他们的野心。离王后都死了这么多年,知道这些个陈年旧事这么详细的,恐怕也只有姚家了,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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