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炀则注视着发愁的人儿,她伤寒才刚刚好,马上就为贡品的事操劳,看她单薄的身子骨,看起来真清瘦了不少,她苍白的脸颊,让封天炀心中涌过越来越多的心疼。
杏儿望着他俩微微笑了笑,道:“屋漏偏遭连夜雨啊!你们打听得怎么样?宣王爷那边怎么说?”
封天炀摇了摇头,坐了下来,道:“暂时还没有消息,不知道朱宁郡主能否跟韩妃子娘娘先说说情,事情是否有商量的余地……”这十来日,他算是真心真意为凌家的事而操劳奔波了,他的希望只是杏儿能平安开心而已。
凌斐这才注意到杏儿手中的绸布,吃惊地道:“我道哪里飘散出满屋子的茶香呢,原来是你手上的缎子啊!看样子这块缎子虽不能成为贡品,当作香蕈熏屋子倒不错,我就最喜欢这淡淡地茶香飘饶……喔……好闻!”
封天炀冷冽的眼神一瞥向他,他立即禁口,说来惭愧,他凌斐连对他爹都没这么恭敬过,惟独对这总是冷着一张脸看他的姐夫,他简直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样。封天炀深幽的眸子似乎在说:你这小子,这节骨眼上没见你姐姐在发愁吗?你还有心情说笑!
杏儿缓缓道:“很香吗?这块绸子可是掉进了浸泡多日的浓茶缸里哦!”她捻起一角,在鼻前闻了闻,果然蕴涵着浓烈的茶香,不但不难闻,反而幽香铺鼻。突然,杏儿眼前一亮,整张小脸都散发出明亮的光彩,她露出了一个好久不见的灿烂笑容。
凌斐迫不及待地问:“杏儿,想到什么了?那么兴奋!”
“嘿嘿,我灵光突现想到一个办法,但是不知道行不行!”她说完径自站起身来,兴奋地想马上进行她的实验去了。
封天炀一把拉住她柔软又冰凉的小手,道:“想到了什么?”
“相公,呵呵,你得陪我去一个地方,再慢慢跟你说。斐儿,你就留在这检查工人们昨天完成的锦织了。”杏儿拉起封天炀便走。
“喂,喂……我说杏儿,那个为什么我不能一起去啊……杏儿……”凌斐好奇心完全被勾了出来,无奈杏儿还先保密呢!忽然,看姐夫回头飘过来的那凌厉眼神,他很没志气叹口气,脚步压根不敢跟去,呜呼~~天理何在啊?
“记住,以后叫姐姐,不准叫杏儿!”传来封天炀那没有商量的话语,凌斐觉得眼前一黑,难道连这叫杏儿名字的权利都给剥夺了?他可是叫了近二十年的杏儿哪!如今竟被一句话给否决了!!他他……他还不敢说个“不”字,天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说!
……
“相公,你可知杭州城哪里的花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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