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许允文。「许捕头,今日这幺闲,还大老远地由城南赶过来?」「倒也不是闲,只是不愿错过蝶衣姑娘的课。」许允文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更何况,老是在夜里让蝶衣姑娘波奔着四处勘尸,怎幺想都过意不去,倒不如自己多学着点,也省得劳烦妳。」「说得再好不过了!」凤蝶衣踞起脚尖,轻拍着许允文的肩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再多点你这种人,我就可以享受夜夜安眠的滋味了……」「凤姑娘。」她的手还沾在评允文的肩上,尉迟珩低沈稳重的嗓音突然传了进来。「怎幺了?」望见门旁那一抹藏青色,凤蝶衣的眼眸霎时明亮起来,立即跳转至他的身前。「有生意上门了?」「是的。」尉迟珩先对许允文轻轻一颌首,才望向足足矮了自己一个半头的凤蝶衣。「城西李大户方才」「我就去!」一听到「城西李大户」五个字,凤蝶衣当下便两眼放光地往铺子奔去,边跑还边回头唤道:「你发什幺愣?还不快跟上,这笔生意可攸关我们这个月、下个月、还有下下个月的生计啊!」「是。」对许允文叉点了点头致意,尉迟珩才缓缓向前铺付去。这笔生意果然如凤蝶衣所想,讲价讲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如此,最后拍板定案的价钱还是让她在送走李大户时,故作哀凄的脸上微微抽动着。「蝶衣姑娘,虽说贵宝号做的是这档子营生,但能否请掌柜的表情不必那样……不食人间烟火……」「我会好好说说他的,不好意思啊……您慢走,小心门槛啊!」待李大户终于离开后,凤蝶衣回头正想说些什幺,屋内却早已没有尉迟咐的踪影。
这家伙,她真是该说说他了,虽然做的是「死人」的生意,但他非得这幺面无表情吗?
百无聊赖地走回自己房里,凤蝶衣无奈地想着。
但他哪只是做生意时面无表情啊,由她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她就没见他有什幺表情过:
咦,不对,应该说由他来到西京城、进入凤蝶寿木馆开始!
不过,也难为他了,堂堂一个英姿焕发的七尺大汉,竟然来到寿木馆当掌柜,难这还指望他表现出欢欣雀跃、适得其所的态度?
是的,她知道尉迟珩的真实身分是什幺,早在八年前使知晓,尽管他的那个身分根本没有多少人清楚,可她就是知道。而她更明白的是,他为何舍弃他挚爱的城市,千里迢迢地由东京城来到西京城……八年前见到他时,他有妻。
一个温柔娴淑、美丽大方又稳重,号称「东京第一女仵作」的妻。
不过两年后,他成了鳏夫,又两年后,他成了凤蝶寿木馆的掌柜:
她永远忘不了那日,尉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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