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仵作学徒们,也全在凤蝶衣的一声令下,急忙丢下手中的事情赶不帮忙。
毕竟,此时只有身为仵作的他们,才能由这些已逝者身上遗留的蛛丝马迹,探得凶手做案时的心思与作为。。可是……」望着凤蝶衣那张憔悴疲惫的容颜,自己眼眶下也早已布满黑晕的许允文欲言又止。
.小许。」这时,城西总捕上官若叶来到他们身旁,他拍了拍许允文的肩,丢出一个「让我来」的眼色后,便蹲在凤蝶衣身旁。蝶衣妹妹,别急,有什幺事唤姊夫一声,姊夫会一直在这里的。」'我知道,姊夫……」眼中擒着泪,凤蝶衣对上官若叶轻轻点头,然后又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回尸身之上。
她根本没有空思考为何有人如此丧心病狂,只能领着一帮「学生」,不断地勘脸尸身上任何一处细微异状,因为只要多勘出一点线索,就可以将犯人的搜索范围缩小,让这群死者早日安息,让西京城所有的城民免于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惧之中:
身为仵作,又是凤蝶寿木馆的老板,一般人总以为凤蝶衣早已经看惯了生离死别,也早已习惯了生离死别,可其赏他们都不知道,每一次勘尸结束,每一次做成生意,那一夜,凤蝶寿木馆后的一个小小房间中总会传出低位声:
「蝶衣姑娘,这里有些怪异!」正当凤蝶衣一心一意地工作时,突然听到那位青壮派仵作的呼唤声。「好,我就来「」听到有新的发现,凤蝶衣心神一震,急忙站起身来,但突然间又觉得眼前一黑!
该死的,为什幺又……「蝶衣妹妹!」察觉凤蝶衣的模样不对劲,上官若叶心中一惊,连忙伸出手去撬扶她。
但此时,却有人早他一步,先行接住凤蝶衣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没事……」紧紧握住环着她腰际的强壮手臂,凤蝶衣喃喃说道,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手臂的主人,静静地等待那阵晕眩过去。「谢谢……」「抱歉,我回来晚了,」自她身后传来的,正是尉迟珩的声音。「妳忙妳的,我先去看看。」说完这句话,尉迟珩便将凤蝶衣交至上官若叶手中,然后对上官若叶微微一领首,沈稳地走向他该去的地方。他回来了……她还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蝶衣妹妹,妳来了个有力的帮手呢,身手真俊。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就是那位让艳娘亲自上妳屋里授课的人吧?」望着凤蝶衣怔怔汪视尉迟珩背影的模样,上官若叶淡淡地笑道。「姊夫,你很闲吗?」心中有些甜、有些酸,但凤蝶衣还是故作无事地回头睨了上官若叶一眼,反将他一军。「闲就回去找吹雪练练,别学着姑娘们在这里没事闲磕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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