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他,声音绝不曾如此苍凉、绝不会如此惊恐、绝不曾如此凄怆、绝不会……带着如此毫不掩饰的……哭泣声……四个月之后,吹雪轩的走廊上,有一名面容清瘦的女子倚在栏杵旁,对着水池上的阵阵涟漪发呆。
这名女子,便是已渐渐由身体与心理双重创伤中康复的凤蝶衣。这几个月以来,探望她的人不少,但她终究没让尉迟珩来探过她一回。
因为她实在没办法见他,没办法在被他见过自己最狼狈的模样之后,再次面对他:
所以她只请花蕊代她向尉迟珩表达过谢意与祝福之后,便在花吹雪更改过结界的吹雪轩中疗伤及休养。
两个月前,她听说尉迟珩为她的凤蝶寿木馆找来一个很称职的掌柜。一个月前,她听说尉迟珩回东京了,与彩云一道回去的。
是吗,他们两人终于相守了吗?
那很好,真的很好……不舍难免、心痛难免、心伤难免,但这却是她所能预见的最好结局再不必相见,再不必依恋,再不必想念,再不必……内疚与心痛。
可这真是最好的结局吗?
如果是,为何她还是想念,还是至今不敢回到她真正的住所,而日日待在这不属于她的地方……「蝶衣妹妹。」当水中的涟漪逐渐扩大时,凤蝶衣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姊夫,怎幺有空在这个时候来看我啊?」偷偷拭去泪,转身望着上官若叶踏进吹雪轩,凤蝶衣终于露出今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你偷懒哦!」「那个……」就见上官若叶尴尬地搔了搔头,然后红着脸傻笑。「姊夫,你该不会也是当说客来了吧?」睨着上官若叶微红的俊脸,凤蝶衣故意长叹一口气,「我还当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哪!」是啊,说客,来说服她同意到东京去「交流」的邀请。说来也怪,这两个月来,不知是否因为连环杀人案破了之后,她的声名由西京传遍东京,以致于东京许多不同单位都发出了邀请信,邀请她这位西京呛辣女仵作兼凤蝶寿木馆老板至东京讲述、切磋勘尸之术,甚至是交流一下如何挑选寿木材……有必要吗?开棺材铺的不知道怎幺挑棺材,那还开什幺棺材铺?不如开客栈去算了!
更何况,东京已有彩云及尉迟珩在了,他们在勘尸方面的造谙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干嘛非要她去不可:「我当然是来看蝶衣妹妹的,连吹雪要我为妳准备的东西都带来了。」上官若叶急忙解释,「当说客只是……顺带的,毕竟受人之托,所以妳就当我「姊夫,行了!」好气又好笑地对上官若叶摇了摇头,凤蝶衣娇嗔道,「我知道了啦!」「那就好……」像松了一口气似地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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