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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玉眼睁睁地看着叶芸跑远,心痛不已,但他现在寄人篱下,又怎能追赶上去强索回来?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叶芸欢呼雀跃着离开,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份。
沛玉气冲冲地回到据梧轩中,银环见他满脸懊恼,料想他定是受了叶芸的捉弄,却还是装着不知地问:“公子,谁给你脸色瞧了?刚才出去不还是好好的吗?”
沛玉恨恨地说道:“还有谁?除了叶家三少爷还能有谁?”
银环展颜笑道:“你什么人不好惹,偏要去招惹这个小祖宗,他自幼娇宠惯了,连老爷也要让他三分,你又何苦与他呕气,招惹上这么难缠的主。”
沛玉恼道:“你还笑!我何苦与他呕气?是他强骗了我的玉笛去,还说是我惹他!倘若放在从前,我非要他赔十支一模一样的,还要他苦苦求我才能罢休。”
“公子,这话可错了。”银环细细地为他筛了一盏茶,劝道:“随你以前以后去都是万万不能够的,三少爷本受着老千岁的宠爱,你可知老千岁的来头?千岁!这可是什么人能称得的?你可曾听说过,老千岁怕是嘉庆爷的女儿呢。”
沛玉也曾听闻老千岁来头不小,却没听说是公主的身份,他不由怀疑道:“据我所知,满汉不得通婚,那怎么可能呢?叶老爷可是千真万确的汉人吧?”
银环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另有原因吧,但昆山人都称她老人家为千岁,这总假不了吧?谁敢得罪她最疼爱的人。”
沛玉闻言不觉一愣,他在家也曾听过许多关于老千岁的传说,但并不曾说是谁的女儿,倘若真的那样,那么追本溯源起来,老千岁也就是他嫡嫡亲亲的曾姑祖母了,而芸弟则是他的姑表兄弟。他不由想起吴家遭受的这场浩劫来,细想之后也勉强信了,倘不是这样,叶家又怎会冒如此大干系救他,即使敢救也未必肯救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谅来这笛子是再也索不回来了,况且叶家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又怎能为了一支玉笛跟叶芸斤斤计较呢?
这天晚上,沛玉的精神简直糟透了,刚到掌灯时分,他就蒙头躺在床上,拿着那本破书,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来。
沛玉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正待入睡,忽然看见一位姑娘飘飘然走近跟前,轻唤他道:“皓君,皓君,快随我来。”
沛玉十分惊讶,他并不认识这位姑娘,可她却连他的字都报了出来,细看之下,只觉她好生面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哪儿见过,而她对他显然毫不陌生,竟仿佛早已相熟一般,拖了他就走。
沛玉打心眼里觉得姑娘与他很熟,不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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