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偏嫩去得?”
沛玉叹口气道:“唉,芸弟啊,我日朝游手好闲,勿去该搭到啦搭?再讲我去也勿是嫖娼宿妓,混混日脚而已。”
叶芸恨恨地啐他一口:“呸,我当嫩是啥清白人,感情嫩非但嫖娼宿妓,还有相好日朝等嫩,嫩还理我做啥?”
沛玉涎笑道:“啥人勿欢喜我袋袋里葛银子?啥人勿指望我教伊新曲?我除特勿嫖勿赌,样样才是一只鼎,伊特当然日朝望我。”
叶芸猛地站起,连连啐道:“呸呸,好不知羞!我当你是好人供着敬着,原来你也是泥塑的菩萨草做的心,没一处干净的,尽做些龃龊勾当。”
沛玉听他改说官腔,知他着恼,忙解释道:“嫩冤枉我哉。”
叶芸冷笑一声:“我如何冤枉你?你说你清白,为何在青楼厮混?还不是与那些混混儿的纨绔子弟一般,日日青楼买醉,夜夜声色犬马?你比他们好多少?我真是看走了眼。”
沛玉可不愿被他误会,忙分辩道:“芸弟真的错怪我了,说我醉心青楼也不错,只是清者自清,芸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错,我也算声色犬马之纨绔子弟,但本公子与人大不同,对于声色犬马四字,我自有心得。声者,靡音也,我是醉心传奇散曲;色者,女流也,我是热衷词赋文章;犬者,赌博也,在我则是交游天下;马者,游宴也,我却当是爱好山水风月。此诸虽然皆属不务正业,但想我吴家昔日豪富,有父兄创业发达,哪用我苦心经营,我年轻贪玩,虽亦纨绔却非卑劣下流,芸弟何苦恼我?”
叶芸想想,勉强再用昆山话道:“搿嫩为啥日朝流连青楼?”
沛玉解释道:“青楼自有青楼妙处,妈妈和蔼,女儿伶俐,茶香酒冽,曲清词艳,我贪图伊清静典雅,故此去多了点。”
“当然,每日天眠花宿柳肯定别有风情。”叶芸讥讽道。
“芸弟要屈杀我来,青楼中固然温柔可人,我虽也爱慕风流,但总还懂得礼仪廉耻,哪能会与烟花女子同床共枕。”沛玉叫道。
“此话当真?”叶芸追问。
“当真。”沛玉急道,“芸弟要还勿相信,嫩倒去打听打听,我吴沛玉虽游手好闲,却绝无恶名。况古来名士,醉卧青楼亦寻常得闻,杜牧就有十年一觉扬州梦的佳句,人皆笑我醉青楼,我卧青楼看炎凉,嫩哪能实能怪我?”
叶芸这才略为宽心:“该能还差勿多,若嫩真是该等追风逐蝶无聊小人,岂非连带我也遭人唾骂?”
“真是我葛好兄弟。”沛玉坐起身,便要去搂叶芸的肩膀。
叶芸机灵地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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