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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那身整束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在老夫面前又怎能遁形?”老夫子自信地说道。
曲韵想了想,一拍大腿:“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我的确是在天君陵见过他,就是因为他我才不得不来投奔大哥的。”
“哦,那是怎么回事?”老夫子早知他离开天君陵的原因,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叫吴沛玉,表字皓君,就因为他强买一个女孩子惹出事端,我看不过才出手,后来就离开了天君陵。”曲韵先前已将此事说给老夫子听过,是以这回说得十分简洁。
老夫子恍然大悟:“不错,在台上他用的正是皓君这名字。吴沛玉──不就是受顾家牵连的吴家小儿子吗?我听说他早被押入京城了,怎可能在这里出现?”
“他该不会是清廷的密探吧?”曲韵担忧道。
老夫子摇摇头,沉思道:“吴家与顾家都是初九上的路,照你说的,你见到他那天也是初九,此玉定非彼玉,两人中肯定有一个假的。看他藏头露尾,生怕被人认出,这一个倒象是真的,那假的又是谁?”
“吴家本是清廷一脉,这分明是场苦肉计。”曲韵道。
老夫子点点头,略表赞同:“倒是有可能,不过,为了派一个奸细也犯不着赔上两门望族,那顾家也算是同道中人,他也姓了半个顾,若误杀了他岂不愧对顾家?可他若是为清廷卖命,那不真是天亡天朝?”
曲韵急躁,想也不想就说道:“这厮可恶,我这便悄悄跟他过去,寻隙把他宰了。”
老夫子使个眼色,阻止住他:“不必你亲自动手,万一冤枉了好人,我们岂不比那恶老太婆还要可恨,等我查明他身份再作处置也不迟。”
曲韵想想也有道理,气鼓鼓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老夫子则向里去找小玉了。
第二天,叶家班回到昆山,叶蔷亲自到留晖门接船。宝云捧着凤冠趾高气扬地从大街上走过,引得路人称赞不已,叶芸和沛玉却躲在轿中不敢露面,生怕被人认出。
待回到茧园,无心和尚已先到了,住进了花神殿旁的小屋中,获悉二人夺魁,当下也赶来祝贺,一席话直乐得老千岁合不拢嘴。
过后不两日,便是四月十四吕纯阳生日,叶家宗祠大开,隆重举行祭祖仪式,场面之庄重、铺设之豪华,几不亚于当初叶蔷与凤姐的大婚,唯独不同的是没有宴请宾客,只府内众人自行庆贺,因而气氛略显清冷。
午时三刻,正是无心选定的吉时,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差不多全到齐了。老千岁端坐太师椅上,四壁环顾,不由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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