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倒是有个机会让你在老千岁面前表现一番,只是不知你敢不敢做。”
叶伦赶紧说道:“小的正愁不能报答老千岁养育之恩、不能报答二太太知遇之恩,求少爷指点迷津。”
叶蔷心底暗自窃笑,却不露声色地说道:“你也知道,二太太和老千岁平时最疼的是玉公子,可是他为避仇家躲了出去,害得老千岁望眼欲穿、寝食难安。”
叶伦立即说道:“小的这就去找玉公子回来。”
叶蔷摇摇头:“不必了,玉公子的下落我已有了,只是这仇家紧咬不放,又不能明里对付他,真让我担心。”
叶伦一咬牙:“我这就去杀了他!”
叶蔷笑笑:“我可没有让你去杀人哦,这仇家可是宾曦门张家的大公子张天成,你若真杀了他,张家岂肯饶你?你不能在昆山呆下去,岂不是没了去处。”
叶伦义气地说道:“不劳吩咐,小的自然明白该怎么做,绝不会连累到茧园里头。”
叶蔷满意地点点头,将身边余下的银票统统给了他,还把银锁也还给了他,口中却说道:“那姓张的今晚必在醉芳楼中,你可千万别鲁莽。我在杭州有家铺子,你就去那里营生吧,待事情平息了,我自会叫你回来。只是这杀人的勾当却不是说着玩的,叶家书香门第,可不会叫你去杀人。”
“多谢大少爷。”叶伦说完,磕了个响头,匆匆走了。
就在这天晚上,张天成在醉芳楼外十多丈远的小巷里被人杀了。只因他平日为恶太多,终得报应,昆山城里受他欺凌的穷苦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第二天,整个茧园都在热热闹闹地庆贺雷神诞,张府却哭得不可开交。张家本与新阳的范知县熟悉,故此告到了新阳县衙,只是此案却是发生在昆山境内,张家本也在昆山治下,范守长虽想承办此案,却也只得转到昆山审理。奈何傅寒向来与他面和心背,竟推三阻四,将此案束之高阁,暂缓审理,任由范守长在新阳县衙内跳脚。
叶蔷离了万宝茶楼,趁夜去了苏州,细细查访红船下落,可是沛玉此刻已随红船去了太仓唱戏。
太仓是小玉的家乡,也是她成名之地,且曲家近几个月都在外唱戏,因此前来看戏的人特别多,红船虽大,却也不够岸上挤得里三重外三重的戏迷看。小玉只得去岸上租了个场子。
曲家班是太仓的头挑担子,戏迷的要求也格外苛刻,非但要唱得好听,还要做功也佳,更有些戏迷甚至点上戏来要听小玉唱。
小玉租的是家大茶馆,竟是连连爆棚,不得空闲。曲家班拉出场子一连唱了九天,茶馆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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