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该能好葛衣料,要是宝囡勒多好,伊正好用得着。”
沛玉愣了愣,随即笑道:“妈妈不必多虑,姐姐现在的日子过得好着呢,象这种料子她要多少有多少,每日里跟那些大家闺秀一样,吃好的穿好的,还有不少下人服侍她呢。”
李氏犹豫了半晌,见沛玉高兴,这才壮着胆子说道:“公子,我求嫩一桩事体,勿晓得嫩答勿答应?”
“妈妈,你叫我玉儿就可以了。母亲有事,做儿子的定当全力以赴。”沛玉边用丝巾为老奶奶拭去脸上的泪痕,边说道。
李氏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玉儿,我想,我俚能勿能去看看宝囡?”
沛玉不由有些为难:“这事恐怕有点难,姐姐而今也算是叶家的千金小姐,每日与老千岁作伴,寻常人等很难进到茧园见她。”
老奶奶闻说,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沛玉忙安慰她道:“奶奶也不要过于伤感,我一定设法让二老见到她,只是我得先去求老千岁应允。”
“搿要啥辰光看着伊?”李氏着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要趁老千岁高兴才能提这事。待这儿事情一完我就去昆山,有机会就去求老千岁。”沛玉实说道。
李氏感激地说道:“真是难为嫩勒。”
“妈妈这是说哪儿话,若不是玉儿造孽,又怎么会让二老受这份罪。我回去时会把一应日常所需都准备好,二老在此,一来可以照看寺院,二来我回来时也可让你们早早见面。”沛玉宽慰她们道,忽然甜甜一笑,天真地说道:“论理我比宝囡还要小一岁,我该称她姐姐才是,妈妈切莫再说难不难为。”
李氏点点头,赞道:“好孝呃小倌,为娘能得嫩为子也是前世修来葛福份,有勒嫩,我就用勿着担心宝囡受苦嘞。”说着说着她又叹了口气:“唉,想想该些天来,日朝为伊担惊受怕,阿婆连眼睛才哭瞎特,伊能有嫩该个兄弟,也勿枉我俚为伊担心该多天。”
李氏眼里流露出一股舐犊之情,沛玉竟被她勾出了满腹心事,想到了惨遭横祸的父母亲人。他们若还活着,一定也会象她们这样整日念着他,想他们临终前自己却不在身旁,他止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暗怪自己当时贪玩,竟不能和家人一同赴难。
“快勿要哭值,我勿是怪嫩,嫩答应让我俚看着宝囡,我俚谢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