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问:“芸弟,你怎么穿着这付行头?让人看见岂不要笑话你?我这儿有几件破衣服,你且将就着换上吧。”
叶芸撒娇地扭扭肩膀,嗔道:“你好没情趣。我特意为你穿了恨海的服饰来见你,想让你听听我唱的曲子。”
沛玉知自己错怪他,忙陪笑道:“愚兄蠢笨,不解风情,那就请芸弟唱来听听。”
叶芸白他一眼,不满地说道:“此刻已不想唱了。”
“芸弟。”沛玉握住他手,还想说服他唱。
叶芸一震,想脱开他手,一挣扎,却撒了手中茶杯,泼了沛玉一身,沛玉无奈地笑笑:“瞧你慌张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叶芸心愧道。
沛玉脱去湿衫,握住他手道:“算了,我们也不谈唱戏,就随便坐一会儿,好不好?”
叶芸见他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脸顿时红了,他又想起了他留下的牙痕,不禁俯身于他胸口,动情地说道:“玉哥,你看我这身打扮与姑娘家可有分别?”
沛玉仔细打量他一番,由衷赞道:“芸弟生得秀气,又善演戏,穿上戏装当与女子无异。”
“玉哥,倘若弟确属女流,哥哥会怎么样?”叶芸试探道。
沛玉微笑点头:“果真如此,我必定娶你为妻。”
“当真?”叶芸喜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沛玉答道,心里却暗笑他太过顽皮,竟拿此事开玩笑,因想他不可能变作女子,就大大咧咧地下了保证。
叶芸羞怯地低下头去,靠在沛玉胸口,似喜似癫地说道:“那我今晚就做一回女子,哥哥可还愿意?”
沛玉笑了,不经意地说道:“那我就与你演一出《高唐梦》。”
叶芸脸上越来越红,心内大乱,勉强说道:“哥哥莫非忘了我只会唱昆剧,我从不知昆曲里还有这本戏,哥哥怎的忽然轻薄起来?”
沛玉见他责怪,忙陪笑道:“芸弟莫怪,我是见你穿着戏装才胡开玩笑的,你我兄弟两个一对光棍,要做夫妻还要等下辈子。”
叶芸大为扫兴,瞪了他一眼,将剩下的那盏茶递给他,叹口气道:“我有些累了,想在你这儿躺一会儿。”
沛玉不在意地笑笑,将茶一饮而尽,忽然问道:“芸弟身上可是藏了什么香料,怎的如此之香?”
叶芸庸懒地躺了下去,随口答道:“我哪儿藏过什么香料,你鼻子有问题了。”
沛玉怀疑地摇头,追问:“不可能,你分明藏了盒脂粉在身上,不然的话就是和哪位姑娘去沾了一身脂粉气。”
“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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