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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沛玉率曲家班在大直为村民唱了三天戏,到了日落西天,便收了场子,和叶蔷一同往河边走去。
叶蔷送沛玉上船,沛玉立于船头叹了口气,朝岸边的叶蔷无奈地苦笑笑。
叶蔷明白他是为失笛懊恼,也无可奈何地笑笑。数日来,他派人在退军渡不停打捞,可就是没有玉笛的下落。
“起锚。”沛玉有气无力地说道。
众人立刻忙碌起来,就在这时,远远听岸上有人喊道:“公子留步。”
沛玉循声望去,只见一团金光疾驰而来,定睛细看,这才认出原来是身披金黄袈裟的无心和尚。他赶紧吩咐曲韵稍候片刻,然后又让人搭上跳板,匆匆忙忙上岸迎接。
“大师怎么来了?”沛玉诧异地问。老夫子则在舱中向无心微一点头,也不出来叙话。
“贫僧听闻公子在此唱戏,特地赶来为公子送行。”无心合什道,“阿弥陀佛,总算没有错过。”
沛玉揖手施礼:“有劳大师如此牵挂,真是过意不去。”
“我还带了个人来,公子见了一定高兴。”无心道。
“哦?”沛玉闻言向来路望去,这才发现有个女孩也匆匆地赶了过来,“哎呀,这不是蝶儿姑娘吗?”
“正是,贫僧今日去到退军渡,恰逢蝶儿祖孙为公子打捞玉笛,因闻听蔷公子到敝寺来,便想赶来一叙,到得寺中方知玉公子也来了大直,故此将她一并带来。正是机缘巧合,若是迟到一步,公子驾船远去,不得相见,岂非一大憾事?”
沛玉笑笑:“大师超凡脱俗,莫非还是心系红尘,否则又怎会在乎得失?”
无心法号无心,却被沛玉说得直发窘,叹道:“只是兹事体大,尚望公子莫笑无心失态。”
沛玉见害无心发窘,赶紧说道:“大师切莫在意,小生这是胡开玩笑。大师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无心往蝶儿一看,淡淡地说道:“让她自己说吧。”
蝶儿走近一步,沛玉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正持着一支玉笛,他一眼就认出那恰恰是他所失的。
“这是公子的玉笛。”蝶儿说着,递了过去。
沛玉欣喜若狂,急问:“姑娘从何得来?”
蝶儿抬起头:“前些天有位姓叶的少爷在渡口打捞玉笛,可是一直没有下落,爷爷知道是公子丢的,也十分焦急,捱了几天,再也忍不住,所以今天一早就下河潜水,扎了几十个猛子,幸亏有大师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它。听说叶少爷到了天君陵,这才找了去,不曾想公子也在这儿。”
沛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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