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凤姐眼珠一转,笑得更欢了:“对啊,老天注定玉哥儿要跟芸儿结亲,所以他要逃避蓉姑娘啊。老千岁,依我看,芸儿的病八成是为玉哥儿得的,前番她因扮作哥儿,自是不能向人说这些,而今正好请人说合,了了她的心愿,或许她的病能不药而愈也未可知。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玉哥儿在,一点事也没有,还欢天喜地的,玉哥儿一走,她就病得没个人样,若不是为玉哥儿得的相思病,又是为谁?我看玉哥儿说不定也是因为痛惜兄弟难成夫妻才屡番出走呢。”
老千岁边想边点头:“凤丫头,回去告诉蔷哥儿,让他无论如何要把玉儿找回来,再请昆山城里最好的媒婆去提亲,这里就先预备着办喜事。”
见老千岁如此性急,凤姐不觉卟哧一笑。叶芸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羞怯之情,忙低下头去。
凤姐笑道:“老千岁刚才还说不急,现在怎么又恁性急了些,这只是我的猜想,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前次为蓉妹妹的事,只不过说说,他就吓得不知躲到哪儿去了。”
老千岁脸一板,正色说道:“他敢,若这次再不肯就砸断他的狗腿,看他往哪儿去!芸儿这么好的人品,叶府这么大的家业,还怕嫁不出去?”
叶芸听见此说,不觉羞涩地嗔道:“老千岁——”
老千岁忍不住笑了起来:“哦,你还真不怕羞,放心,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他应了,叶家自会拿他当菩萨一样供起来,他即使不肯,也不会真砸了他的腿,我会让人把他锁在你身边的,难不成要让叶家的姑娘嫁个瘸子不成?”
叶芸羞得奔进了房中,再也不敢听下去。
说来也怪,叶芸恢复女儿本相,精神立刻大为好转,更因得了老千岁的许诺,竟然真的不药而愈。
叶蔷才由大直回来,又得了老千岁的命令,要去追沛玉,奈何手边事务繁忙,遂拖了一天。待处理完杂务,正准备去时,忽地想起沛玉曾交给他两封信,其中一封正是给叶芸的,便拿了信往樾阁去。
叶芸见是沛玉的信,急忙拆了开来,展开一看,先忍不住一笑,只见信中写道:
芸弟台鉴,见信如晤。
愚兄此番离昆,因恐贤弟难别,故此悄悄出行,不敢事先相告。我已在天君陵,即将另徙他处,一切平安,万勿挂念。
愚兄此番出行,所获颇丰,除了得与蔷哥会晤,还见到了银环,她已登临仙境,望芸弟勿念。
愚兄在茧园中承蒙贤弟照顾,心中颇多感念,奈何天不遂人愿,竟无缘相亲,愚兄自会多多修行,以求来生与贤弟长相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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