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河而下,因换了一班强人驾船,船速颇快。
不过数日功夫,快船到了昆山境内,在远离拱辰门的偏僻地方停了下来。爱嘀咕的和手下因是强盗,自然不敢随便涉险接近城门关卡,遂抬了老爷的棺材摆在河岸上,将叶成一并留下后,就驾了船另寻地方藏匿起来。
叶成也顾不上照看老爷,立刻飞奔向昆山城中,急着回茧园报信。可怜叶思京生前显赫尊贵,到哪儿都前呼后拥,仆从无数,死后却只能一具冷尸孤零零躺在薄棺里被人扔在荒郊野外,这情景好不凄凉。
而在昆山,山高皇帝远,并没有人知道京中已变,也没有人真正去关心皇权更迭。
沛玉虽说新婚,但两个妻子都是唱曲的好手,他的《琼花劫》益发精进不少,竟快要成了。
这日,老千岁一时兴起,令沛玉吹笛,两位姑娘唱曲,搬演《琼花劫》。
小玉演戏,功夫的确到家,扮演的情天竟是神气活现,叶芸身兼两角,自然也不逊色于她。
情天恨海离开金殿,来到了繁华的扬州地界,被天姝收留,在城北的大明寺后落下脚来,过起了平凡但是安定的寻常百姓生活。
这天,情天和恨海去寺后开垦的荒地上剪花,却不由吃了一惊,只见他们种的花草全都枯萎了。两人站在地上竟说不出话来,天姝虽然收留了他们,但他们也得自食其力,扬州城里富贾巨户不少,更多青楼妓院,本指望种出花草换钱度日,却不料花花草草总不遂人愿,屡种屡枯,眼见救不活了,岂不令人心伤。
天姝也到了田边,见此情景,故意问道:“情天、恨海,你们犯什么愁啊?”
恨海沮丧地说道:“这花——可怎么是好?”
天姝笑笑:“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其中究竟吧?这些天我看你们两个,也觉稀奇,一个阳刚似火,一个阴柔如水,这样两个人种花怎能养得好?”
情天不解地问:“为什么?”
天姝答道:“你们想,一边骄阳似火,一边天寒地冻,连神仙也受不了,何况这么娇嫩的花朵?”
恨海为难道:“那怎么是好?花都枯了,我们又不会做事,总要寻个谋生的法子啊。”
天姝看看他俩,有点神秘地说道:“办法倒有一个,就怕唐突了你们。”
“哦,什么办法?”情天感兴趣地问。
“阴阳交融,水火相生,你们若是能结成夫妇,阴阳调和,则可无虞。”天姝道。
恨海的脸刷地红了,情天忙说道:“恩人切莫开这种玩笑。”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天姝大大咧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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