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会有事的。”
叶芸勉强点点头。
不一会儿,曲秀抱着孩子来告辞,沛玉亲自将他们从后门送了出去,又给了些碎银作路费,这才放心地回到据梧轩。
回到卧房,叶芸已不在房中,沛玉正要开口喊她,宝云指指隔壁,沛玉立即会意地向书房走去。
叶芸果然在书房,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沛玉悄悄地走了过去。
叶芸立刻察觉到他的举动,忙放下笔,过来挽着他的胳膊,一起走回卧房,边走边问:“你将天赐送走了?”
沛玉点点头,道:“曲韵是个好人,曲秀也是个能干的姑娘,会带好天赐的,你不要担心。曲家我认识,过几天我们就去看他。不过,刚才我看见天赐脖子上系着根红线,象是挂着什么东西。我本想取出来看看,曲韵一来,就忘记了,你说,会是什么呢?”
叶芸想想道:“许是叶成夫妇喜欢孩子,给他戴的金锁片什么的,要是想看,去问他们就是了。”
沛玉想想也对,就不再多想,转而问道:“芸妹,刚才你在书房里写些什么?”
叶芸掩饰地笑笑:“我闲着没事,随便写写。”
“哦?能让我看看吗?”沛玉好奇地问。
叶芸赶紧答道:“还不是《牡丹亭》、《浣沙记》什么的,你又不是不会唱,知道也无妨。”
沛玉笑笑:“我倒真不会唱,但我会吹。”沛玉说着,却愣了一愣,这才想起玉笛已交给小玉,小玉去后,笛子却不知落到何处。
叶芸却不知小玉带走了玉笛,只以为他近来事杂没心情吹笛,将玉笛收了起来,当即说道:“玉哥,好久没听你吹笛了,你可愿意为我吹奏一曲?”
沛玉眼珠一转,说道:“我不知把笛子放在哪儿了,一时又哪里去找。我们不如去青竹屋看看,雨中赏荷,必定更有情趣。”
叶芸忍不住笑了:“玉哥,现在是冬天,哪里还有荷花?”
沛玉却不以为然:“花开花落,本是季节常态,世人爱看花开,以为花落无趣,其实不然,花落才有果实,那才更值得回味、珍惜。莲花虽已谢过,但是荷塘还在,丝藕还在,到了明年,依旧会芙蓉出水、艳绝天下。”
叶芸不得不点了点头:“哥哥说得有理,我陪你去。”
沛玉却又反对道:“现在去不好,夜已深了,要看也看不成,等明天吧。我倒想看看你写的曲子,那一手绳头小楷,一定美妙至极。”
叶芸赶紧岔开话题:“不,不行,小妹身体不适,写出来的字也疲软无力,怕有辱哥哥耳目,还是去看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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