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张洪立即反驳道:“嗨,什么养育之恩,又不是你亲生父母,大哥!你在叶家那么多年,并没有让你做主子吧?你还是一个下人。如今只要你一开口,叶家的一切就全是你的了,总强过在这儿做大王。拿上钱,再找个偏僻地方,咱兄弟和寨中各位弟兄一起享受,天高皇帝远的,到时恐怕让你做神仙你都不肯了。”
叶伦不吭声了,他是接了爱嘀咕的报信才来的,虽是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跟踪叶家,但更主要的是伺机营救叶家众人。听张洪这么一说,他也不免眼红起叶家那么大的一份家业来。可是,叶家毕竟养育他多年,他一个满口忠义仁德的大王又怎能做出那种杀主夺财的叛逆行径呢?
爱嘀咕的已看透叶伦的心事,悄悄地向手下一个小头目嘀咕几句,然后对叶伦说道:“伦大哥,咱们暂且不谈这个,先回寨去,日后再图计较。”
叶伦无奈地点点头,和张洪、爱嘀咕的一起换上条小船,回寨子去了。
就在这天晚上,叶家老少五人竟被一伙不明身份的贼人闯上船去杀得一个不留,连带行船的船夫、押送的官兵,总共百余人尽皆抛尸于京杭大运河中,随后船上所载也被抢掠一空,八条大船也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连日后追查的线索也没留下。可怜叶府上下本就遭罪不浅,最后还落得尸首无归的下场,又连累许多同行的官兵和船夫,映照叶府昔日辉煌,真是令人不忍目睹。
而在昆山,张家为报杀子之仇,移怒沛玉,竟也在这天深夜遣人潜入吴府,将偌大一座宅子烧了个寸草不剩,连带宝云、宛儿也一起陪葬。
醉芳楼与吴家宅邸相去不远,吴家一烧,火光早映红了半边天,虽漫天雪飘,楼上客人仍然看得清清楚楚,第二天一早便纷纷聚在楼下议论起来。
在房中用完早点,沛玉与叶芸一起步下楼去喝茶,刚刚坐定,便听旁边一桌正在大谈山海经。
“兄台可曾听说一件跟昆山有关的大事?”拥着抿香的祝少山说道。
“呀,抿香姑娘,你可听人说过昆山有我姓周的不知道的事?祝兄真是说笑了。”周定军搂着掬香说道。
祝少山抿了口茶,说道:“周兄此言恐怕说得太早了些,这消息怕世人不过一知半解,难知周详呢。听说光绪即位,仍然恢复旧制,重由太后垂帘听政呢。”
周定军愣了愣:“光绪即位谁人不知,只是这太后垂帘——太后垂帘还垂不过瘾吗?想要再来一回?”
祝少山哈哈一笑,在抿香腮上咬了一口,抿香疼得跳了起来,他才说道:“这不是想不想要,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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