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祝兄真是说笑了。”周定军搂着掬香说道。
祝少山抿了口茶,说道:“周兄此言恐怕说得太早了些,这消息怕世人不过一知半解,难知周详呢。听说光绪即位,仍然恢复旧制,重由太后垂帘听政呢。”
周定军愣了愣:“光绪即位谁人不知,只是这太后垂帘——太后垂帘还垂不过瘾吗?想要再来一回?”
祝少山哈哈一笑,在抿香腮上咬了一口,抿香疼得跳了起来,他才说道:“这不是想不想要,已经是梅开二度了。我有亲戚在京城,刚传来的口信。”
“哦?是真的吗?”周定军怀疑道。
祝少山卖弄道:“我还听说恭亲王求和失利,要赔偿日本在台湾的怃恤银和修路建房费用五十万两白银呢,这才是一桩天大的笑话,明明自家打赢了,却反而要去赔款求和。”
周定军胆小地说道:“祝兄,切莫私议朝政,被人听见可不好。”
祝少山叹了口气:“唉,我才不想去惹事生非,我只是担心叶吴两家又要遭殃。太后最看不得有钱的,去年抄了吴家,被同治帝放过了,如今叶家虽已抄没,可叶吴联姻,不说别的,单嫁妆怕也有几十万,再加上吴家家产何止百万,太后怎能不眼红?这可正好用来赔偿小日本呢。”
叶芸吃惊地看看沛玉,沛玉却并不在意地摇摇头,轻声说道:“随便它去,不要放在心上。”
周定军诧异道:“祝兄,此话怎讲?吴家早已完了,昨夜连房子也一把火烧了,听说吴公子搬出茧园时,正值范大人去抄家,哪里带得出东西。她老太后还想要什么?”
祝少山哈哈一笑毫无顾忌地说道:“此事你知我知,太后却怎能知道?那太后怕是看中了昆山这块风水宝地了,否则又怎会一年一家连抄两家呢?我看说不准明年还会再挑哪家来一遍呢。”
沛玉听了不觉淡淡一笑,谁不知昆山首富吴家,二富叶家,第三就是张家了,若太后真看中张家,那倒是代叶家报了仇,那张知府和范知县又怎会有好下场。
周定军马上压低嗓子道:“祝兄可是说一吴二叶三大张?该不会吧,那东门张家的侄子在京城是个大官,现在又外放苏州做知府,总不会轮到他家头上吧。”
祝少山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