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被凌迟而死的人,被炮烙而死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凌袖闭上眼睛,忆起千年以前,那个深爱着他的皇帝为他处死过无数的人,那些人死前的哭喊咒骂依旧回响在耳边。
——凌袖,你一定不得好死!
那个皇帝在历史上是一个昏君,一个暴君,从没做过什么可圈可点的政绩,为了他区区一个男宠而大兴刑罚,枉死的人又岂止千万?但他,也是个至情至性的君王,至少,他深深的爱着这个让他葬送江山的人,就算是同为男儿之身,依旧钟爱不移。
“阿凌。”阿良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抱住了凌袖,“你为什么活得那么辛苦?”
本来凌袖想推开阿良,但当他的手触上阿良的胸膛时却停住了。
这种温暖,让他留恋。
千年之前,也曾经有人对他说过相仿的话。
——凌袖,你以后不用再活得那么辛苦了,因为朕会将你要的一切都给你。
城门开的时候正是皇帝早朝的时候,没有到正殿去听早朝的兴趣,凌袖入宫后直接将阿良带回自己的分羽轩。
皇宫回廊九曲十三弯,阿良惊讶凌袖对深宫内苑的熟悉,更惊讶一路上侍卫、太监和宫女们的态度,谨慎又恭敬的跪礼。阿良以为这是对大臣或妃子的礼仪,因为宫外士兵或下人向高官行个跪礼也正常,但他不知道,在宫内阶级更分明,跪礼,只向皇帝和凌袖行而已。
看见分羽轩那仿江南的院池和满院的梅树,零丁的梅花诉说着春季将临。这美丽的院落奢华而清冷,像极凌袖的气质。
早已听了通传,梅暄领着轩内的太监宫女跪在轩内的前厅等候:“恭迎主子回宫。”
“平身,有客人,备茶。”
“是。”接过凌袖递来的包袱,梅暄领着大家退下了。
“阿凌你到底是谁?”看着凌袖,阿良满脸不可思议。
悠闲的躺到了贵妃椅上,凌袖轻笑:“我以为你听了我的名字就会知道我是谁,到底是你孤陋寡闻,还是我不够出名?”
“凌…凌袖……”阿良努力回想,这个名字他的确似曾相识。
凌袖看着阿良,发现他沉思的样子颇有魅力。
“我是御前乐官。”凌袖好心的说出答案。
“对!凌袖!皇后寿筵那晚跳剑舞的舞师,被封为御前乐官!”阿良记起了,传闻中美丽的舞师,一夜之间惊动天下,他的绝世美貌,倾城绝舞与他成为皇帝最宠爱的人同样有名。
阿良想不明白,凌袖这样的清秀佳人怎么会做男宠那种坑脏卑贱的事。不过在宫里身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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