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衣裳:“不要小看皇上,他并不是昏君。”
“你爱着他?”
“我只是一臣不侍二君罢了。”转过身,凌袖边说这一边走回石桌旁,把本放在石桌上的酒壶向浪腾嵬抛去:“时辰不早了,将军大人请回吧。”
语毕,凌袖向房间走去。
“凌袖。”浪腾嵬叫住了凌袖,“你的心里到底爱着谁?”
闻言,凌袖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回头,声音幽幽而来:“你说呢?”
你道,我最爱的人是谁?
和茵公主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浪腾嵬已经喝醉了,凌袖的酒总是让人闻香已醉,自认自己的酒量很好的浪腾嵬却从来抵挡不住。
硬压着头昏目眩的感觉,浪腾嵬还是恭敬的将自己的妻子送回了房间。
夜深了,浪腾嵬还独坐在院子里喝着从凌袖那里拿回来的酒,血酒,有着凄绝的味道,而这小小的酒壶,却怎么喝都喝不完。
春天刚来,乍暖还寒,但浪腾嵬却感全身火热,不知道为何会想起于凌袖在鬼山梅林的初夜情景,凌袖那梨花带雨的美丽。
凌袖啊凌袖,你是不是世界上最无情的人?
“妙手写徽真,水剪双眸点绛唇。疑是昔年窥宋玉,东邻,只露墙头一半身。 往事酸辛,谁记当年翠黛颦?尽道有些堪恨处,无情,仍是无情也动人。”
不知道为何,心中居然浮现了这首诗,本不是什么墨客骚人的浪腾嵬,也情不自禁到不得不满是诗意的吟着。
诗……
一瞬间,脑海里没由来的闯进了一个人的身影。
啊,忘了和他的约定啊,堂堂一个未来皇者,怎能不守信用呢?君无戏言啊。
那今晚,是不是要去履行约定呢?
浪腾嵬的唇边带着笑容,脚下一踏,施展轻功向府中那最偏远的厢房跃去。
门突然被推开的声响,将纯从床上被惊醒,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清来人的时候不禁低声惊呼:“大人……”
那天初遇的夜里,浪腾嵬说过第二天他会再来,纯抱着欣喜的心情白白空等了几天,不管他如何期待,浪腾嵬始终没来,但是当他已经做好了放弃的准备时,浪腾嵬却来了。
早已习惯跪礼,纯便从床上下来准备行礼问安,却被浪腾嵬一把拉住,压回了床上。
“浪腾大人……”纯看着浪腾嵬,因为他满身酒气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大人你喝醉了,我去帮你倒杯茶解酒。”
没有等浪腾嵬回答,不喜欢被压着的纯想从浪腾嵬的身下起来,却被浪腾嵬大力的压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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