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皇上此言为何?”
“世传倾年都下市肆中,有道人携乌衣椎发女子,买酒半斗独饮。女子歌词似盾,凡九阕,一曲《化蝶》,皆非世人语。于是便有了‘蝶比丘之遥’的话。”
蝴蝶,总比沙丘永久。
凌袖静静的看着这个名为“漓”的男人良久,仿佛看见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于是他笑了,笑得比那烟花更灿烂迷人,也笑得比哭还惨。
“我已经不是蝴蝶了。”
前生,我是蝴蝶,虽说寻你,却飞不过沧海。
今生,我是杜鹃,为了唤你,只好啼出血来。
那下一生,我愿化成流莺,只念你恨你,永不再爱。
南国使者将要再度来访,浪腾嵬瞒着众人,竟将茵公主幽禁于府中多月。没有人明白,浪腾嵬到底在想什么。一方面将手中为数不多的士兵借于李毅,仅留下少数精锐于帝京内,另一方面又多次顶撞皇帝。在一旁的青风不禁担忧起来。浪腾嵬在赌,但此赌风险非常,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青风。”
听到浪腾嵬的声音,青风回过神来:“末将在。”
“你走神了。”
“对不起。”
“在为何事烦恼?”虽然在和青风说话,但浪腾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公文。
“末将在想,大人为何放弃一直以来的计划,大人不是常说要名正言顺的成为一国之君吗?为何要将夫人幽禁起来,还要借兵给李毅……”
“青风,你说得太多了。”浪腾嵬冷冷的打断了青风的话。
“对不起,是末将失言了。”因为在浪腾嵬身边多年的青风与浪腾嵬有着朋友之谊,所以向来敢于直言,浪腾嵬也会听他的意见,想不到这次会全然不听。
“我明白你的想法。”浪腾嵬放下手中的公文,抬头看着青风,“但此时此刻我不能放手也不能回头了。”
遇上凌袖的那刻起,他就停不下毁灭一切的步伐。
“大人,这是为何?”浪腾嵬变了,不再是昔日与他并肩战场的雄狮了,现在的浪腾嵬像只受伤的猛兽,小心翼翼的计算着一切,计算着如何毁灭一切。
“为了一个我爱的人,我要不择手段的成为皇帝。”
凌袖,只为皇帝所有。
“是凌大人。”青风不是瞎子,又怎么会看不出每天早朝议政殿上,浪腾嵬与凌袖对视的那种眼神。
一个爱恨交缠,目光如火,一个感情浮沉,目光如水。
浪腾嵬听见青风提起凌袖,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是凌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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