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声音也响亮,因为小时候曾高烧不退,脑子有点烧坏了,可也不是完全呆笨,只是没能像平常人的智力反应一样。
“阿牛哥,你小声一点,很多人在看你呢!”危心月小声地道。
和船上一些穿着华丽的乘客相较之下,她和阿牛哥两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穷酸样,大部分的人都对她投以鄙夷的眼神,只有站在她右前方的一名穿着蓝色和服的女子,对她点头一笑,但旋即又低垂下头,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汽船缓缓驶离港口,危心月看见被她偷走船票的那名尖嘴猴腮的富人,在码头上气得跳脚,还不知道船票到底放到哪里去了,一逞地翻找着行李。
危心月懒懒的回过头,爷爷说过,对付那种尖酸刻薄的富人,可以不用手下留情的!
“阿牛哥——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你就睡着了!”
危心月无聊的望向四周,一些贵妇人叽叽喳喳的,吵死人了,她的视线再度望向那名穿和服的女子,她还是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知怎地,那幽静的女子,就是有一股力量吸引着她过去——
危心月的脚步缓缓移动,来到了穿着蓝色和服的女子面前。
“这位姑娘——”
那位穿和服的女子,见她来到面前,骇了一跳,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
“别怕,我是女的——”危心月露出和善的笑容。
危心月一靠近,那穿和服女子的随从和婢女,纷纷上前来保护主子,和服女子同他们说没事,让他们退至一旁去。
“我……我叫危心月,对了,你是日本人,那……我是不是该说日本话——让我想想,这危心月的日本话该怎么说……”
由于才学三个月的日本话,学到的又都是一些基本的用语,危心月搔着头皮,想着自己的名字,该是怎么说的——
“我会说汉语,我的名字是琉璃,你好。”穿着蓝色和服的女子,轻声细语着。
原来这女子,正是日本公主美代子,此番前来忠京城,原是来采买玉佩的,谁知会遇着她未来的夫君——皇八爷。
可皇八爷对她的印象似乎不太好,这也是她一路上心情沉甸甸、闷闷不乐的原因。
“你会说汉语,你不是日本人吗?”危心月讶异地问,她是看她穿着和服,才认定她是日本人的,没想到她汉语说得这么好!
“我是日本人,不过,我学过汉语。”
“我也有学日本话,不过,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