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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您怎么忘了阿牛的名字?是不是阿牛离开您太久,您就忘了阿牛了?”
“不是、不是。”老夫人笑着。
“心月,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老夫人在让阿牛纠缠的当儿,不忘关心病人。
“我……我还好。”嘴里这么说,但危心月立即装出虚弱的模样,“老大人,阿牛哥他心智像小孩,他若冒犯了您,请您见谅。”
“没关系的。”老夫人呵呵笑着,“对了,你们怎么会到日本来呢?你们……是兄妹吗?”
“我们……到日本来是——是——”
没料到老夫人会问这,危心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求助的眼神自然望向岛津基拓。
“娘,危姑娘是替她爷爷送宝剑来给我的。”岛津基拓代她编了谎言,“上回我到北京城,看中了一把宝剑,宝剑是危姑娘爷爷的,他说要考虑考虑,当时我又急着回来。而事后,她爷爷便差她送剑来——这位阿牛是她的邻居,块头大,陪着来保护她的。”
他娘亲向来不管他收藏的宝物,编这个谎言,是最恰当不过了。
危心月美眸圆瞪。
她万万没想到岛津基拓说谎的技术,比她还高竿。
脸不红、气不喘,说得理所当然,而且还把真实的事件调换过来。
真是个处变不惊的家伙!
“是啊,若不是因为生活贫困,我爷爷也舍不得卖剑的。”危心月附和着。
“可怜的孩子,你一定过得很困苦吧!瞧你瘦的!”
老夫人爱怜地摸摸她的头。
“呃……是啊、是啊!”危心月干笑着。
“危姑娘千里迢迢为我送宝剑来,我想,让她多待几日休息一下。”岛津基拓插话道。
“应该的、应该的。”老夫人摸摸危心月的手,问着儿子,“有没有查出是什么病因?让人家姑娘送东西来,却害得人家生病,这我们可过意不去。”
“老夫人,我没事的。”
看到岛岸老夫人为她担心,危心月才觉得颇为过意不去呢!
“娘,心月她生病了,我们不能回北京了,怎么办?要不要叫危爷爷来接我们?”阿牛又嚷着。
“没事。乖孩子,没事的。”老夫人拍拍阿牛的背,安抚着他。
岛津基拓在一旁揉着头,“娘,危姑娘她可能是水土不服,又吃不惯我们这边的食物,才会病倒的。”
“这样啊,那就找几个有到过北京学习做中国莱的厨师,过来做饭。”
“老夫人,不必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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