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声,忽然,他又想起,莫非昨晚送去洗的西装已经送来了?速度挺快啊。“相田,看看什么事。”他抬高了点声音吩咐自己的保镖道。
“是。”相田忙回答道,跑去开门。真他妈的见鬼,折腾了一晚上,早上还不让人清静一会儿。不过比起送那个可怜的女孩儿回夜店的同伴,相田还是知足了。
门外是一个服务生。“什么事?”相田语气不太友好地问。
服务生慢慢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个不带温度的微笑,“嘘!”他手中带着消声器的枪管儿抵在相田的眉心,一步一步逼着他走进门去。
“是送衣服的吗?”中年男人趴在床上嘟哝着。他听到外间好像有什么清脆的响动。
“是送终的。”一个清亮的声音接口道,接着,人影就晃了进来。
他是一名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穿着服务生的外衣,面孔既俊朗又妩媚,但眉眼间带着一股凛人的煞气,让人不敢逼视。
“你……你是!”中年男人本来是想雷霆咆哮的,他知道除了房内的相田,门外还有四名保镖的。然而,当他看到对方手中的那把GLOCK的时候,自动消声了。
在黑道混的人,有谁不知道那把特制GLOCK与鹰枪不离人,人不离枪?
鹰手中的扳机已经扣下去了,但当他的眼角瞥到床边散乱的性虐工具时,眉梢突地一跳!
用脚尖挑起一把手铐,他微笑着铐上了床上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脸冷汗地盯着额头上的枪管儿,不明所以。
接着,鹰捡起了肮脏的口球一把塞进男人的嘴里。口球上的腥味几乎没让男人吐出来。
确定他发不出什么呼救声,鹰才捻起地上的木质性器。“操你妈的!你他妈用这个?!”他看着手头粗长憎狞的玩具咬牙骂道,“我叫你玩,叫你玩!你他妈爽吗?爽吗?!”他兜头用这个坚硬的东西砸在男人头上。
血花四溅。
10分钟后,鹰已经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了开往南面的列车上。
“把余款汇入到我给你的账户上。”他玩弄着手腕上的墨玉手镯,对手机的麦克说。
“哈哈,听说他是被假阳具活活打死的?”对方大笑着问。
“是的。”鹰淡淡地回答。
“请您查收余款,合作愉快。”
鹰微笑了一下,终止了通话。
这单买卖算是画上了一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