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并且一直相信的,珍惜的是洪爷那分知己的情分。
不幸的是,他忽然发现,无论是大君也好,洪爷也好,同是身在龙头的位置,谋的也同是全局或者他们自己利益,不论黑白。
原来他一直想错了,他不过是颗棋子,如此而已!
家安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但即便是这样,他想他依然会好好走完这条路。
人总是这么矛盾。这个反社会的杀手是这样,身为警察的方家安又何尝不是。他一直在选择,但选的却未必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项。
家安想询问洛彦的苦楚,亦想向洛彦倾诉自己的苦楚,然而,他开不了口,只因为他是个男人。
男人只能把痛苦藏在心中,独自消化。
洛彦的手紧紧的抓着薄被的边缘,指节发白,手臂用力过度一样地微微颤抖,他似乎藉此来发泄心中的难过。
家安爬上床,伸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了洛彦紧握着的双手,拉开薄被,两腿小心地跨过他的细腰跪在他上方,居高临下地端详着这个使他不能自己的人。
失去了薄被的覆盖,洛彦全身赤裸地呈现在家安面前。
他的骨架完美,四肢看来修长有力,肩、胸、腹部的肌肉结实但并不夸张,这是一付力与柔韧兼备的身体,很称他的杀手身份。
他的肌肤并不润滑,上面布满了疤痕,新旧交叠。这也很称他的身份。
家安慢慢地弯下腰,把手放在洛彦的胸口。他能感觉到洛彦有力的心跳,隔着温暖的肌肤,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俯下身,用唇代替了手的位置,缓缓地在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游移,就象进行某种仪式一样,仔细而轻柔。
忽然,他张口咬住了他的乳首,大力的吸允。
洛彦的呼吸渐渐急促而沉重,他伸臂抱住家安的头,挺起身子更紧密地贴近家安。
他领着家安的手来到自己另一侧乳首,家安如他所愿地按压抚弄已经硬挺的红珠,另一只手插入床和洛彦身体之间,热切而粗鲁地寻找着他背后的敏感地带。
洛彦曲腿,用膝盖划过家安的大腿内侧,引得他身体一震颤栗,于是家安用力的把洛彦从床上拉起来,双臂紧搂着他的肩背,洛彦也同样拥抱着家安,用几乎要吞噬掉他的方式吻他。
两人的唇舌紧密交缠,肌肤之间也没有一丝缝隙,怒张的肉刃相互触碰摩擦着,兴奋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