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东冷冰冰地道。
“我还能说‘不’?”家安冷笑一声,“等我穿好衣服。”他转身回房内,没关门。如果不在杨振东视线内,他可能会以为家安潜逃,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有权采取措施,到时吃亏的还是家安自己。
“这次什么事?”家安边穿衣服边问,“协助调查?拘捕?能容我洗漱吗?”
“可以。”杨振东靠在门框上,看着家安的背影,他发现他并不惊慌,要么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要么真的和这件命案无关。不过一个人如果连同类都能吃,那大概就不能以常理推断。“昨天暴雨,今早一个在窝棚过夜的流浪汉报案,在垃圾场附近找到了枚断肢,经鉴定是潘震的。”
家安心中忽悠一下,脸色有点发白。但他穿衣服的动作没有停顿,“那你找我干什么?给他看手相?”他深吸了口气,问,在记忆中搜寻着,看自己是不是大意地留下了什么线索。
木门是他推倒的,上面可能有他的指纹,不过夜晚大雨,门上应该没留什么痕迹。
洛彦拿去的被单和家安从医院偷的床单都已经在去半岛之前烧掉了,吃剩的东西和半桶矿泉水他顺路扔到了垃圾场。
那把匕首现在还在洛彦手中。
这都没什么问题。
洛彦是个瞎子,铁皮窝棚内肯定充满了他摸索时留下的指纹,不过对警方来讲,他是个隐形人,不会有他的档案。这也不应该成问题。
很久以前家安受伤藏匿在铁皮窝棚,或许会留有血迹,不过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中间也不知道住过多少流浪汉,而且血迹即便检测出来也跟潘震的死亡时间不符。
所以,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家安稳住心情,转过身来。
“不,我们感兴趣的是你的牙。”杨振东这一次很沉得住气,冷冷地注视着家安,说。
“牙齿?”家安心念一转,已经料到警方是想比对自己的牙齿模型跟断臂上的齿痕是否一致,但脸上故意做出一付惊讶之态,扬了扬眉毛。
“有问题吗?”杨振东逼视着家安问道。
“没问题。”家安露出一付无赖嘴脸,满不在乎地道,“不过我今天还有事,希望不会耽误太久。”
“哼。”杨振东冷冷地从鼻子里笑了一声。他知道今天大君做生日,像方家安这种急于出头的小混混还不得削尖了头去讨好!
家安可没空理他讽不讽刺,匆忙跟他做了齿模转身就飞奔到了鸿宾酒楼。
周君包下了整个酒楼,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