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照片……”他咬着牙说,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就这样?就这样?!”
冰冷的枪管已经抵在他的额头上。
家安知道,没人想听他的辩解。
宁枉勿纵!
他望着阮南,目光中充满怒火,心念不停的转动。而阮南冷冷地迎着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眼中闪动着些许得意。
“你安心了,是吗?阮南。”家安忽地冷笑着道,“疯狗,小元,我,我们几个都陷入绝境,你就安心了,是吗?”
进攻,永远都是最好的防守。
阮南的面色顿时一变,但很快,他便调整好了心绪:“方云飞探员,”他慢条斯理地道,“你白我黑,现在证据确凿,到了这步田地,你就该任赌服输,莫怪君哥和我。”话说到这里,他的手就已经向腰间探去。
阮南将话题又重新带回到了家安的身份上来,并将大君摆在他自己前面,家安立刻明白他并不会给自己开口的机会,只怕这就要动手,而家安若要反抗,顶在脑门上的枪口立刻便会吐出一颗子弹!“君哥,有些事情您该知道,但恐怕有人不会让我说完!”他忙叫道。
之前家安忽然提起疯狗和小元,并反过来质问阮南,已让众人着实糊涂,而此刻他又说出这句话来,别说大君生性多疑、处境尴尬,其他人也忍不住起了好奇之心。
大君忽然“啪”地一拍桌子,冷冷地道:“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着,他看了看阮南。
阮南暗自咬牙,大君这话出口,不分明就是起了疑心,想听方云飞说么!
家安额头上早已冷汗淋漓,倘若大君不多疑,他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君哥,我未必能活着说完。”他盯着阮南道,“如果真如我所料,那么剩下的请南哥告诉您。”
说这句话时,家安心中也在翻腾不已。
家安听过象棋里有一招叫做“丢卒保车”,而此刻,他就如同一个小卒,大君完全有可能为了把阮南留在身边而舍弃家安。
当然这并不是说大君不怀疑阮南,正因为他太怀疑阮南的忠诚度,而在这个非常时期,他又没有精力或者能力直接跟阮南翻脸——毕竟,这些年来阮南已经拥有为数不少的一批心腹——所以,当家安的话锋直指阮南时,为了稳住阮南,他或许会拿家安做祭品。
不过现在,枪已经指在自己头上,家安没的选择,唯有一拼!
听到家安这句话,阮南心中也不禁一震!之前家安一直都很小心地避免跟阮南的正面接触,更别提交锋。而且道上的许多玄机他也确实不甚明了,需要小元在旁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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