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多说只字片语,永远都是一副和他无关的样子。”孝琬顿了顿,“也就对你稍微特别一点。”
长恭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只觉得喉咙一痒,连着咳了好几声。
“长恭,你没事吧?”孝琬立刻跳了起来,轻拍她的背,一边看了旁边的小铁一眼,“还愣着干吗,还不去倒盅茶!”
小铁轻哼了一声,不大情愿地去倒了一盅茶,嘴里还咕哝着,“反正他又不会死,吼什么。”
孝琬眼睛一瞪,“说什么!”
“三哥,她就一孩子,别和她计较。”长恭笑了笑。
“长恭,我说你这小媳妇儿可有点悬,怎么看着总和你不对劲?”孝琬的唇角挑起了一丝促狭的笑意。
小铁也瞪了他一眼,“谁是他的小媳妇儿?”
“好了,好了,你俩都先出去,让我休息会儿好不好?”长恭无奈地揉了揉眼角。
孝琬狠狠剜了一眼小铁,露出了一个都怪你的表情,右手一伸,将小铁拎了起来,一起走了出去,在门外郁闷地说了一句:“长恭你先休息吧,三哥过会儿再来看你。”
长恭应了一声,唇边的那抹笑容早已消失。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脑中却是一片清明。现在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所以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分析这件事。如果是皇上掳走了娘,为什么又会冒出来一个高夫人?而且掳了人走就好,为什么还要放火灭迹,这不是有点多余吗?
还有,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真是皇上……长恭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内心深处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恐惧……和恨意。
“长恭,你怎么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冷不防的,从她的身边忽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站在她面前的居然是斛律恒伽。
“喂,你进来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长恭瞪了他一眼。
“都通报了好几声了,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恒伽的唇边漾起了那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怎么,生病生得连脑子也糊涂了?”
长恭的嘴角微微一抖,“死狐狸,你是来探病还是来气我的。”
恒伽的眼中扬起了愉快的笑意,“病得重不重我看不出,不过火气可是不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笑道,“对了,应该叫你一声王爷才对。”
长恭随口反驳了一句,“你不是也被封为中护军了吗,我这王爷也不过是个虚号而已。”
恒伽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还顺手给自己倒了一盅茶,轻轻喝了一口道:“这么多天都不来上朝,这病看来还真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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