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药熬好了,有人端进来,岱麟突然开口说:“让羽儿奉药。”
芮羽马上将药捧过来,走到他床前半跪着,一口一口小心的喂食。
他头上缠绷条,绷条下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好几次若非他嘴巴凑上来,她汤匙里的药都要洒了。
好不容易药喝完了,太福晋看了才放下心,便回宁安居歇息。
岱麟对左右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只留羽儿就可以了。”
屋内的人都觉得很诡异,猜想王爷是要给羽儿一些教训,所以,都巴不得赶快离开,免得遭无妄之灾。
只剩他们两人后,岱麟说:“我救了你一命。你该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芮羽惊讶地看着他,所有的焦虑和悲喜都跑得无影无踪,带着几丝戒备的口吻说:“若王爷不命令奴婢骑‘赤骥驹’,一切事情不会发生了。”
她还有胆反抗?岱麟的眉毛纠结了起来说:“所以,本王摔伤,是自己的错?”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芮羽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你就有!”他极不高兴的说:“但你不想想,追根究底,全都是因为你不承认自己是芮儿的缘故!”
又是同样的问题!他人都受伤了,不好好休养,还继续钻牛角尖?
芮羽忍不住问:“奴婢斗胆请问王爷,羽儿是芮儿又如何?不是芮儿又如何?这对于高高在上的你又有何差别呢?”
这倒把岱麟问倒了,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这事的关键所在,他的脑海里只想弄清楚芮儿是男是女,若芮儿是女人,就证明他对芮儿的爱恋是正常的!
爱恋?这两个字像箭链般猛地射到他的心中。他对芮儿两年的念念不忘是爱恋?那么,对眼前这个似芮儿的羽儿,也是一心想占有吗?岱麟感觉到伤口微微刺痛,为掩饰某种措手不及的思绪,他按住头说:“别再奴婢东奴婢西的了,我听了都烦!”
“奴——羽儿遵命。”芮羽说:“王爷若无其他的吩咐,请早点休息,羽儿去煎药了。”
药?伤?岱麟灵光一闪,对呀!他怎么没早点想到?羽儿否认有关芮儿的一切,甚至在“赤骥驹”背上最危险的一刻也不肯松口,但有一个证据她是无法否认的!
岱麟心中极为兴奋,矫健地跳下床,挡住了正要跨出门的羽儿。
芮羽看到他生龙活虎,又一副胁迫人的样子,吓得靠上木门,气都喘不过来。
“我根本不必猜。不必试探,也不必质问,我只要看一样东西,就能弄清楚你是不是芮儿!”
他说着,一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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