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退婚的,但你们一听见正白旗,就立刻居心叵测地留下来,伺机混入王府,想想,如此一来,可以乘机杀掉我,或者更狡诈地用美色来诱惑我,让我忘掉满汉之别,讲什么和平共存,再让反清复明有卷土重来的机会,是不是,”
“王爷,这都不是真的!”芮羽急了,泪流满面地拉住他的衣角,哀求地说:“我大哥真的不知道我留在京城的原因,若他晓得我是为你,一定会一刀杀了我的!
“王爷,芮羽真没想到会进入王府,更没有打算要诱惑王爷,我唯一的希望便是远远的看着你,
“共同在一块地上呼吸,共饮着御河的水——”
“不要说那些,我是不会再相信了!”
岱麟不愿再听她的哀求,不愿看她的伤心欲绝,不愿让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蛊惑他,他满脑子浮现的都是自己在南书房中的窝囊情景,满洲第一英雄的名誉被人狼狠地踩在脚下。
他手握着拳说:“你晓得你让我成为全天底下最大最大的笑话吗?我竟然纳了南明定远候的妹妹为妾,此刻,郑逆军营中不知要如何笑翻了天?而我落得连自己的军队都无法带领,只能空悬个‘监军’的名位。你了解这对我而言是多大的耻辱吗?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论法,我就该处死你!”
一个“死”字,像鞭子一样挥过来,打落了芮羽紧抓不放的手,打断了她奔流不止的泪,打碎了她那努力要挽回的痴心。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眼中藏着极度痛苦后的空洞。她看着由窗格子传采的光,外头的蓝天绿树及黑瓦红墙,都显得模糊又遥远。
她张开嘴,仿拂在自言自语的说:“芮羽确实该死。芮羽在被买进将军府时,就该乘机离开,走得远远的,不该欺蒙王爷,甚至还产生倾慕之心,这是该死之一。大哥要我助反清复明大业,暗杀王爷,我一口回绝,他就该将我沉入金陵江口,这是该死之二。
“我北上投亲,知王爷在正白旗,便不顾廉耻,自甘堕落到辛者库,大哥早应一剑杀了我,这是该死之三。芮羽入了王府,魁惑王爷,让王爷视为红粉知己,却又隐瞒身分,教王爷蒙羞,这是该死之四。
“芮羽不忠不义,只念私情,如今满汉皆唾弃。明清皆不齿,天下之大,无自容之地,请王爷赐死。”
她的话让岱麟几乎站不住脚。不,他不要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那一声声该死,字字如血泪,但每一滴血都是作假,每一颗泪珠都是虚伪的!
他不要听!岱麟捂着双耳,却发现两颊一片潮湿。他哭了?他竟然为芮羽哭了?他大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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