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可是相差千里,那些私吞家产的宗亲们总不可能找到北京来吧。
到这北京城,也都已经过了两天了,合该是要定下来了,总不能就这样逃一日算一日。
“你是说真的吗?”关戒觉还是认为是自个儿听错了,压根儿不信她真的打算要在北京城定居。
“骗你作啥?”她冷哼一声。
她替关兰企拉紧裘衣后,撑开油伞,母女俩便往街边走,压根儿不管关戒觉是否也得用油伞掩去霜雪。
“你同兰芷也该找个夫子来教导,既要夫子教导,自然得要先找个地方住宿,要不然你打算天天住客栈吗?你以为住客栈不用花银两吗?”
唉,他真以为她银两攒得容易吗?真那么容易的话,她又何须以色诱人?
“可是这京城的东西比其他地方都贵,咱们若是要在这里定居的话,身上的银两……”够吗?她身上的银两也不过只够买一支油伞,还说想要在这儿定下来。
“我之所以进入那些府邸里头,为的不是大老爷在临别时所赠予的蝇头小利,而是我夜夜窃出的珍宝才是首要,要不然你以为那区区几两银子,能让咱们的逃亡之路撑多久?”
真是的,说他没脑子又不承认,还是得赶紧找个厉害的夫子把他教得聪明一点,要不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窃?”他瞠目结舌。
窃?这岂不是偷?她不只是以色侍主,而且还偷。
“小声一点,你是怕没人听见吗?”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反正那些人也没多正派,窃取他们一些小东西,他们根本是不痛不痒,况且典当的所得,我也没忘乐善好施,我算是个义贼,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义贼。”
以往当乞儿所学来的伎俩,如今可以派上用场,她倒是挺开心的,而且也不觉得有错,甚至还有些痛快。
她一路带着这两个孩子往北走,一方面是为了逃避宗亲的追杀,另一方面则是在闪躲她所惹的仇家,这京城可不比其他市镇,她就不信那些人敢在天子脚下造次。
“不管你到底做了什么,那终究是偷儿啊!”关戒觉仍是难以置信。
他听她说过她以往专门是混在市集里头,偷人身上钱财的剪绺,可没想到她现下的胆子是愈来愈大了,居然还敢在他人府邸里干些见不得人的窃行。
“是啊,你这两年来所花费的银两便是这么得来的,这若算是窃取,那么你自然也是一份子。”她说得轻描淡写,压根儿不在乎他会怎么看待她,逞自牵着关兰芷的手往前走。
倘若可以不偷,她自然是不偷,之所以会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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