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颖居然挡在前头,让她不禁深蹙蛾眉,不悦地瞪视着她。
“王爷,咱们也许久不见了,怎么这么急着走?”喜颖微微地俯下身子,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喜颖可是好思念王爷,不知道王爷是不是也曾思念喜颖?不知道王爷的腿,是否可以行走了,是否可以再同以往一般和喜颖一块儿嬉戏?”
铁战野握在椅把上的大手青筋乍现,他收紧刚毅的下巴,也抿紧了唇,怒不可遏地抬眼瞪视着她。他岂会听不懂她话中的涵义?她现下是在耻笑他不能行走便成了废物,甚至不能同女人共享鱼水之欢……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何为廉耻!
“不劳格格费心,王爷的腿已无大碍,让人搀扶便能行走,只不过是大夫要他多歇息,奴婢我才会强要王爷坐在木轮椅上头,到府外散心……岂料今儿个的市集人多嘴杂,就连路上觅食的麻雀也不少,吱吱喳喳得也不知道在杂念些什么,惹得王爷心烦,遂王爷想回府了,还请格格退开。”
她岂会不懂这女子在说些什么?不就是在讥笑他不良于行?
一说完,关羽翩微恼地推开她,推着铁战野往回走。
她是撒谎了,但那又如何?要她眼睁睁地看着这女子对他出言不逊,要她怎么吞得了这口气?老是被这种人糟蹋,也难怪他的性情会大变了。
“你是什么东西?小小一个奴婢居然敢推开本格格!”
喜颖让她给推落在地,模样十分可笑,引来街上路人侧目,她恼羞成怒,赶紧起身,又挡在前头,硬是不让关羽翩推着铁战野离开。
“嘎?奴婢推开了格格?”关羽翩佯装惊讶地捂住嘴,“方才,奴婢推开的只是一只停在王爷身上,不愿走开的碎嘴麻雀,怎么会是格格?格格这么说,岂不是冤枉奴婢了?”
闻言,铁战野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地笑了出声,笑得眼儿都弯了;关羽翩一见他笑,不禁也跟着笑了。
哎呀,原来这王爷笑起来是这么地迷人,怎么平日不多笑点呢?
喜颖愣在原地,听着周遭传来的窃窃私语和讥笑声,登时恼得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
“你这个狗奴婢,唤什么姓什么,报上名来,让本格格大发慈悲地为你在你的碑上刻下姓名,别让你当了无名野尸。”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让人给这么糟蹋过?
关羽翩笑看着她,仗着铁战野没有怪罪她,甚至还笑出声来,不由得连胆子也放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