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公道,让戒觉往后不用再躲躲藏藏、流离失所,得以返回江宁,接管亡夫的产业。”
有了这个理由,他更是没有立场再挽留她了,是不?
“可倘若不是这场风波,本王的腿也好不了,我还得感谢你呢。”铁战野支手托腮,脸上带着笑意。“至于戒觉要回江宁一事,我还可以派人护送他回江宁,等他处理完毕了,再把他接回王府。”任何人都不能抢走她,因为他要定她了。
“咦?”她疑惑地瞠大水眸。
“你该不会忘了本王说过要收他为义子之事吧?而且本王还要你当我的侍妾。”他笑弯了魁眸,霸气更甚以往。“本王可是把心思都放在这上头,你可别当我是在说笑。”
“这事儿……”关羽翩没料到他竟还记得这件事。“奴婢说过了,夫死从子,侍妾之事,奴婢做不了主,这件事得问戒党才成。”
唉,无端端地怎会把事情给搞得这么复杂呢?
“问他?”他瞅着她身旁的关戒觉,“要从他?也得先看看他到是不是把你当成娘亲看待。”
闻言,关戒觉阴沉地瞪视着他。
“戒觉?”关羽翩感觉他有些异样。
这到底是怎么着?以往戒觉接话不都接得挺溜的,怎么今儿个却走了样,连吭都不吭一声,仿佛是在生什么气似的。
“对了,本王想起一件事了。”他轻笑道。
“嗄?”还有什么事啊?
“你香囊里的玉佩,倘若本王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我的,因为那一块玉佩是皇上在本王首战报捷之后,赏赐给我的翠绿翡翠,不知道那价连城的玉佩为何为出现在你身上?而且还……”
他的话未完,关戒觉毅然决然地打断他的话:“那是我偷的。”
关羽翩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不敢置信他居然会为她担罪。
“哦?”铁战野笑得极为邪气。“那本王还得感谢你偷得好,因为那玉佩救了羽翩一命,如此一来,本王更是非得收你为义子不可了。”
他很清楚王佩非他所偷,但是不当场揭穿,自然有他的用意。
“王爷?”关羽翩一头雾水地睐看他。
为何她愈来愈摸不着头绪了?好像他说的都是西域话,那玉佩和他要收戒觉为义子有何关系?
“因为你命救了本王,而本王庆幸玉佩救了你一命……”他深情地睐着她。“或许是冥冥之早中已注定好的,让戒觉偷了玉佩放在你身上,而你在搭救本王之际,这玉佩也保住了你的性命,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这……”是缘分吗?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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