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昕没注意到乐平的沉默,仍是一意的介绍着:“经你一说,我才注意到的确有点像。”他轻轻地将这个话题一语带过,继续介绍说:“孔家为了团结家族在曲阜的力量,各个旁支通常都住得很近,如此一来就形成一个聚落。像我们家前面这条街坊,住的就都是孔姓人家,这些人家是家境比较好,或都是以工商为业的人家。另外有些家境比较不好的,或是从事农业的孔姓人家则住在近郊,因为那里有孔家的田庄。”
乐平抛开心里的异样感觉,问道:“可是现在的族长是你,有资格住在祖屋的人也就只有你的家人,那么二婶他们怎会住在这里?”
孔圣昕听了她的问题,不答反问:“你认为他们不该住这里?”
乐平觉得他柔和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死板板的,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答道:“我没有认为什么,只是觉得好奇而已,”
孔圣昕这才恢复柔和的语气说:“娘,是在我十九岁时去世的,而爹因为深爱着娘所以无意续弦,而我也没娶妻。你想,家里没有个女人,两个大男人如何过活,那时只有二婶愿意帮我们打理家务。后来,二叔云游四海去了,二婶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独自过活不方便,因此我跟爹商量,让他们住在家里,好有个照应。”
乐平看了孔圣昕的反应,她想了想,了解他想表达的是二婶他们也是家人的想法。但是在她以往的生命里,从没遇过这样的事,虽然她也有些要好的姐妹,但是却没感觉到什么亲情的温暖,所以不以为相依为命是什么了不得事。她本来就是直来直往的性格,所以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是认为他们都是家人对吧!但是,假如今天你不是族长,他们也会这样对你好吗?就像是假如大皇兄没有成为太子,其他皇子一定将他视若蔽屐。”
孔圣昕听了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宫廷的生态的确跟平民百姓不同,这也是他厌恶官场的原因,权力的斗争会把人性中的良善友爱,一点点的消磨殆尽,到最后就只剩下没有温情的行尸走向,而宫廷就成了权力斗争的发源地。
最后,孔圣昕只能语重心长的说:“乐平,好好地去感受身边的人对你的关爱,只要你仔细的去体会,你会知道人跟人之间的关系,不一定会被利益所左右。”
乐平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不过孔圣昕虽然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但是他显然,认为她的想法是错的,她才没有错!她正要反驳,但是孔圣昕早她一步说话:“乐平,我今天只能陪你到这里,我必须去学里看看学生的情形。剩下你所要学习的是一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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