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圣上,齐王收留了自江北南逃的难民,齐王王妃已将难民们安置妥当。至于九江水患一事,轩辕营早巳在出兵前奉齐王之命尽力赈灾,眼下安置在九江及绛阳处的百姓,吃住无虞。”
“多亏了他夫妻俩……”听了他的话后,建羽的眼底顿时泛着感激与懊悔。
当初他是曾预料到太子将兵变,他也曾想过立即下旨命玄玉前来长安压制住太子,但九江水患却令玄玉分身无暇,所以他才会听信皇后与国舅之言改派凤翔出兵,他怎会知,一步错,步步错,事情竞因此演变到无可收拾的地步。然而接连两番兵变之后,到头来,率兵前来救他的,还是那个当初他所选定的玄玉。
而更让他感动的是,即使玄玉他的处境为难,玄玉仍是排除万难打倒了女娲营将他自刀下救出,并且替他安排好了百姓的去处与衣食,他这个一国之君,在这一连串的天灾人祸里所做的,甚至不及玄玉这个皇子万分之一。
不仅如此,因他之故,他还让许多人丧失了性命。
“圣上?”阎翟光担心地问。
“是朕害死了太子,是朕逼死了他……”想起最是令他心痛的灵恩,建羽一于抚着额,自责地不断摇首。
“人死不能复生,圣上节哀。”阎翟光在安慰他之余,不忘为他脱罪,“况且,太子之死,并非圣上所造成。”
他哽咽地问,“怎会不是呢?,”
“当然不足。”阎翟光坚定地颔首,“太子谋逆是不争的事实,人子先前所犯之罪亦有铁证,纵使功可掩过,但臣怨与民怨则难平,太子个废,圣上将有愧于天下,可太子不愿遭废,故才会兵行险着,以臣来看,此事并非圣上之过。”
“那……究竟是谁之过?”建羽茫然地看着他,在这当头,很是需要一个能够顶罪之人来替他承担这个令他心痛难宁的内疚。
“心之过?”阎翟光气定神闲地答来。
他愣了愣,“心?”
“权势爱憎,皆由心起,太子心魔难除,是太子自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其实太子这些年来所犯之罪,冲着太子是皇子,加上圣上的宠爱,罪应不至死,要不是太子不愿被废,再如何都想捉住千岁之位不放,太子又怎会将自己送上死路呢?
心绪渐渐稳定下来的建羽,不语地看着这名最是暸解他,也最了解朝中一切的阎翟光。
“如今天下动乱不安,臣以为圣上应先着手平乱。”阎翟光拱手再道,“圣上首平之乱,应是心之乱。”
“朕该如何平?”
阎翟光再说出他此次回京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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