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经营的心血都没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已过了第六年。
这其间,他一直都是惦著她的,曾抽空打电话回台湾,管家却说她搬走了。当时的他确实是晴天霹震,杜悠凡知道她是彻底的死心了。
当他背负起重建京太的重担时,总是不自觉地牵挂著处于台湾的她,在好不容易能休息的夜里,满脑子都是她的倩影,精神上饱受著比肉体更疲累的煎熬。
他爱上了自己收养的女孩。曾经以为只要远离她,就能不那么在乎她,她也能学会不依赖他,自雏鸟情节中清醒,注意到身旁的异性。
可他错了,当她真的远离他,那胀满胸口的空虚是会疼痛的。
一起床,他总是怅然若失的找不到她的身影,一入眠,就回想起她那带著别扭的微笑、她拒绝异性追求的狠劲、她望著他时坦荡荡的爱慕眼神……
那一刹间,他懂了,什么誓言、以往重视的道德伦理,都阻止不了他爱她。
可当他好不容易让公司营运平稳下来,趁父亲的病好转后,抽空回台湾一趟,怀著势必追回她的决心时,她却开始避著他、抗拒他的接近。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再深情的叫他一声悠凡?
「我想去度假跟你无关吧。」冷水依急躁的语气,漏露了她些许不安。
「水依,你没有那么懦弱。」杜悠凡看穿了,扬起迷人的笑。
就因为她那么的爱他,她才会惊慌失措吧。
回到台湾,他原本也自信的以为,只要掌握她在学校的资料,就能很快地找到她,哪知毕业后她就搬离原来的住处,用别人的诊所当起兽医,教征信社一下子无从找起,好不容易在好友杨澈和夏雨音的婚礼发现她。
现在找到她了,他当然不会再放过她。
「住口!」冷水依恼羞成怒地朝他吼著。
她是没有那么懦弱,她再苦再狼狈,都没动过他给她的零用钱,但看著他那么积极的想跟她「叙叙旧」,她的防备似乎快垮了──
不,她不能对他松懈,她已打定主意这辈子不谈感情!
「你的头发是为我留的。」杜悠凡一步步地迫近她,迷恋的道,完全无视于她张牙舞爪的凶悍态度,只有乍见她的狂喜。
「我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留长发,有次还偷偷的剪掉,但自从我帮你吹洗头发后,你就不再剪了。」
冷水依颤抖著,哆嗦到了骨干里。她厌恶他那深情的目光,那让她分不清真假的暧昧言语,逼得她直想逃。她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抑或玩什么游戏……
「你是为了我继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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